如今他如同斷了爪子的老虎,整個王家都將運轉失靈! 王家家主悔不當初,不該派管事們去協助那些個該死的王家後輩。 早知道他們會出事,不如叫他們早早死去好了! 宗門執法堂的堂主也姓王,不過卻和王家沒有關係。 王家拉攏了無數次,王堂主也表現的極為配合。 他本以為已經把王堂主拉到手心了,哪知道關鍵時刻,直接給了他一刀。 王堂主把賠償條款交給王家家主,壓住滿心的笑意,面色憂傷地離開了王家。 小樣的,真以為王家能掌握宗門一切啊! 一個宗門最重要的有兩個執行堂口,事務堂和刑法堂。 事務堂掌管宗門事務錢財。 刑法堂掌管著宗門法規制度。 只要法規制度不出問題,事務錢財都是隨時可以調整的。 該死的王家,太小瞧宗門,也太小瞧執法堂了。 他王堂主可是一心飛昇的人,怎麼可能和王家同流合汙! 王堂主樂呵呵地去向顧尊聖交令了,接下來,他執法堂要忙的事情可就多了。 以著顧尊聖的手段。 不動手則已,既然動了王家,總要叫王家元氣大傷,估計百年內都別想恢復元氣。 天玄宗的宗主大殿裡,顧無涯黑著臉,正開啟發飆模式。 天玄宗的十大長老,幾十個峰頭的峰主,還有排排坐的後山老祖宗們,全都各懷心思,安靜地坐著聽訓。 大殿的正中間,跪著事務堂的管事,一個叫王存善的王家人。 此時的王存善,靈力被顧無涯封住,正在承受著顧無涯把一個又一個玉簡砸他頭上,已經砸的他滿頭滿腦的鮮血。 “好哇,這可真好,宗門下轄三千六百城,王家和王家親屬管理一千多城,佔了三分之一……” “宗門的一處海場,三個歷練秘境,這些年竟然連百年份的靈藥都採不出來了……” “宗門的……” “宗門的……” “最最重要的,宗門這百多年,竟然虧空了幾百億的極品靈晶,幾百億啊!年年財報都是盈餘,倉庫竟然連一億靈晶都沒有,還有那藏書樓藏寶樓,高階的功法,高階的靈器,竟然一大半都對不上了……” 坐著的長老老祖宗們,再也坐不住了,靈晶好賺,虧損了能賺回來。可功法和靈器,哪一件不是祖祖輩輩一點一滴存下來的。虧了少了就再難找回來了。 在坐的有兩個長老都是王家人,他們平時沒少受王存善的孝敬。 王存善在孝敬他們時,都把出處說的極為合理,現在看來,他們也脫不了干係了。 還有另幾個受了王存善孝敬的長老和老祖宗們,也暗暗後悔受了王存善的孝敬,平時可沒少為王存善說好話,現在切割不知還來不來得及。 顧無涯的咆哮聲傳遍了整個天玄宗,一不小心就傳遍了整個蒼穹大陸:“查,給我查,吃了的給我吐出來,拿了的給我送回來!送不回來的,老子親自上門去收!” 於是,宗門事務堂再次轟轟烈烈地忙了起來,忙著回收贓物,忙的連葉宗主的晉升大典都沒了熱度。 顧無涯親自坐鎮宗門事務堂,看著一件又一件的寶物登記入庫。 他苦命的徒弟寧芷汐,被迫接下了葉宗主晉升大典的任務。 左手剛收進庫房的靈晶,右手就被寧芷汐按規定提了出來。 不管怎麼說,離宗主的晉升大典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了。 時間緊任務重啊! 苦命的寧芷汐,去宗門事務堂尋到了幸運的晉七楓。 幸運的晉七楓正在哼著小曲,把一件又一件的寶物入庫。 當年他有多受王家人的打壓,現在他的心裡就有多痛快。 寧芷汐看到正在愉快地忙碌著的晉七楓,不覺笑出了聲:“呵呵,晉師兄,沒打擾你吧。” 晉七楓看到進門的寧芷汐,忙放下手裡的寶物,迎了出來:“寧師妹,歡迎打擾!” 兩人同聲大笑起來。 很快,寧芷汐收了笑聲,對晉七楓說了來意:“晉師兄,我師父命我負責葉宗主的晉升慶典,我正缺了人手,晉師兄可否來幫個忙,順便給我推薦幾個手腳乾淨利索的辦事人。” 晉七楓是個極有眼力見的人,他早在聽說寧芷汐負責葉宗主晉升慶典時,就想到了寧芷汐會來找他幫忙,他也極想借著這個機會在事務堂裡脫穎而出,當下也不推辭。 他含笑對寧芷汐一拱手:“寧師妹如果信得過我的話,我倒是有心幫襯著寧師妹把晉升慶典辦圓乎了,寧師妹想要的人手嘛,不瞞寧師妹講,事務堂也有一批正直忠誠之人,都是在王存善打壓下還能生存下來的,都是辦事極為老練的,不然早就被王存善找藉口打發了。” 寧芷汐大喜,她要的就是這樣的一群人。 很快,晉七楓就招來一群人,給寧芷汐介紹道: “寧師妹,這是劉海秀師姐,事務堂的老人,以前是負責事務堂賬目這一塊的,後來被王存善發配去獸山了,這些天剛回來。她的賬目極為清楚……” “這是範東文師兄,以前是負責宗門釋出任務這一塊的……” “這是靳雨師兄,以前是負責……” “這是植中立師兄,以前是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