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時候,她就擺上了符紙的吧!
自那以後,她還說了好幾次的話。
大概是兩天後,她就只用手指,再也沒說過話了。
就那時候溜走的吧!
黑市的管事來了。
他收起這幾張符紙,急衝衝去找他的頂頭上司了。
當他的頂頭上司吩咐他留意那幾個有重寶的攤主的時候,他心裡有個模糊的猜測,他的上司的上司,怕不是個好東西!
眼下,吩咐他重點留意的攤主,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了。
他可該如何交待喲!
可不好交待也得交待呀!
這事兒可真不賴他呀!他真沒想到竟有人的符畫的這麼好,帶有迷魂效果。
王家大管家也不敢耽誤時間,飛速給兩位老祖宗傳訊。
王連雨和王連川正在一處河灣練習使用雲水甲。
幾天的練習下來,兩人全都心情舒暢。
雲水甲太好了,就像專為兩人設計的一樣!
不僅是速度快輸靈快!
就連那造型,兩人穿上後,都覺得帥氣了幾分。
這幾天,兩人可是日日夜夜都穿著,不時幻化一面水鏡欣賞自己的瀟灑身姿。
每天來回事的小管事們,更是把兩人誇的芝蘭玉樹,風流俊逸。
就在兩人嘆息著這雲水甲的煉器師還活沒活著的時候,大管家給他們送來一個叫他們心頭滴血的訊息。
那個售賣雲水甲的修士竟然跑了!
用幾張符紙騙過所有人跑了!
這也不對啊!
那黑市的幾個傳送陣門口,可都放有神魂石。
出了傳送陣的人,必須取下隔絕神識的黑斗篷。
任何修士和靈獸從神魂石旁邊經過,神魂石都會有波動的。
絕不可能溜走一個修士。
前兩天出來的那個有蓄雷石的修士,就被他兄弟給打劫了。
難道那修士還有能騙得過神魂石的法寶?
王連雨拿著傳訊符沉吟良久,嘆口氣道:“我們都搞錯了,那個攤主,他真正的法寶是他的符籙,或者說,是他的畫符術。
據我看來,這不是我們尋常所見的符籙。是另一種我們沒見過的符。
我曾在一本話本子裡見過所謂的道士捉鬼,用的就是紙人。
那紙人沾上法力,就和真人一樣。不過,紙人畢竟是紙,水可溼火可燒,靈力可以擊殺,就連那沾上的法力,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我本以為那紙人無用,沒想到竟有人異想天開,用到這障眼法上了。
不用說,他也是用這種障眼法騙過了神魂石,貼著別人一起走了。
也真是一個人才啊!可惜啊,被他溜走了!”
王連川氣的眼睛都紅了!
早知道這樣,他才不會買這個雲水甲!
現在不僅是他們王家窮了,就連他這王家的二老祖,也是窮的只剩下一個空架子了。最近百年,他的修煉資源都減半了!
穿在身上的雲水甲不再好看了!
王連雨可比王連川會賺錢多了,雖然他也心疼那丟掉的八千五百萬,但也沒有王連川那樣為八千五百萬發愁。
他勸慰著王連川:“二弟,莫要如此!先不說這東西我們沒有買虧。就說前天得到的東西,那合體修士的儲物戒,我們兄弟可是一人一半的,也差不多補回來一半了。這些天,還有修士陸續出來,我們接著打劫就是,不管是靈晶還是法寶,最後可不都是我們的嘛!”
王連川點點頭,緩過勁來。
他可不就是窮嘛,東拼西湊才弄到的八千五百萬。
早知道這樣,當時就不應該同意加價了。
王連雨暗笑著王連川是個窮鬼,八千五百萬都氣成這樣子了。
但眼下,他還得拉攏王連川。
王家就他和王連川兩個渡劫修士了。
最近百年,王存念那癟犢子氣勢高漲,漸有不尊重他這大老祖的姿態。
他必須拉上王連川,共同把王存念那癟犢子的氣勢壓下去。
王家,就算他王存念再會管理,離了他們這兩個渡劫修士,屁都不是!
王連川是個一根筋的人,他知道,他要想賺靈晶,要想在王家過太上皇的生活,必得大哥帶上他。所以,他願意跟著大哥混。對於王連雨拋過來的橄欖枝,他毫不猶豫地接下了。
兄弟倆馬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