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芷汐點頭。
對於仙劍宗,她也早有心拜訪。
悟性方丈拿出一早就準備的謝禮。
一件供奉於佛前的法衣,可保軀體不受陰邪侵害。
一卷佛前的經文,是悟性自己用菩提汁所書的《金剛經》。
對這卷經文,悟性解釋道:“菩提寶物,每月只能取三滴菩提汁,聽說寧師叔是為令母去的一趟鬼界,悟性自聽說之日起,就為令母抄《金剛經》供於我佛前。”
寧芷汐感動。對悟性道謝再三。
隨後,她就隨著慧岸一起,坐傳送陣去了仙劍宗。
仙劍宗的傳送陣外,早有一個面容清冷的男修候在傳送陣前。
他看到從傳送陣裡走出來的慧岸兩人,清冷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只是這一絲笑容怎麼看,怎麼都像怒氣難掩,竟讓他的面龐隱隱有些扭曲。
慧岸給寧芷汐介紹道:“寧師妹,這就是我說的友人,仙劍宗的大長老陸遙,人稱陸劍仙。你喊他陸師兄即可。”
對指著寧芷汐給陸遙介紹道:“陸師兄,這就是你請我一起來的寧芷汐,天玄宗的寧師妹,陣法宗師,九品煉丹大師。”
寧芷汐和陸遙忙互相見禮,互道久仰。
一個管事模樣的修士帶著三隻仙鶴過來。
陸遙忙請慧岸和寧芷汐坐了,一同來到仙劍宗後山的洞府裡。
進了洞府,寧芷汐剛看了一眼整潔乾淨的洞府。
陸遙就問道:“寧師妹,那惡賊,那得寶怎麼樣了?”
寧芷汐回道:“已被殺了。”
陸遙恨聲道:“死都便宜了他。沒想到跑到鬼界還在做惡。”
慧岸哈哈笑道:“陸師兄,難道你們劍修真窮的連口茶都喝不起了!”
陸遙一頓,忙告聲罪,引慧岸和寧芷汐來茶桌前喝茶。
幾杯茶下杯,陸遙的心緒終於平復了下來,為慧岸和寧芷汐講了得寶和豐碩的來歷:“得寶,本是我陸家主支,叫陸得寶。
當時的老家主一直無後,嘗試了無數種秘法,睡了無數的女人,終於睡出這麼個貪婪無恥,天生壞種的畜生,取名陸得寶。
我陸家本是仙劍宗第一大家族。
當時,我還在我孃親腹中。
有一次,我孃親隨著我父親一起歷練歸來,被那陸得寶畜生一眼看上。
那畜生為了霸佔我孃親,設了個圈套誣陷我父親監守自盜,偷了陸家倉庫的一柄金玄劍。
實則那金玄劍是那畜生強拿走的。
他是家主的寶。
我父親稟明瞭家主和長老。
家主和長老明知那金玄劍是他拿走的情況下,也隨同他一起誣陷我父親。
隨後那畜生以我父親和我為要挾,強佔了我孃親。
過了幾年後,那畜生也許是玩膩了我孃親,就日日折磨我和我孃親,還狂笑著說他是如何折磨死我父親的。”
可憐我當時年幼,護不住孃親。
孃親一個弱女子,修為也被那畜生弄壞了,也沒能力護著我。
直到有一天,家族要選舉新一屆的長老,那畜生也在長老名單中。
他興沖沖地當選了。
你們知道,這種選舉,不過是走個過場。
畜生當選後,回來就召了他無數的妻妾狂歡。
趁那畜生醉時,一個同情我們的小婢女悄悄地偷了他的令牌,放走了我和我孃親。
最為可笑的是,那畜生明明和他的父親一樣,是個貪色無厭,無行無德的壞種,卻在蒼穹大陸得了極好的名聲,無論走到哪裡,都是德行昭彰,風光霽月的貴公子形像。
我孃親也是個極有決斷的人,她知道我們兩人逃不掉,所以她趁我睡著時,把我送給了她一個要好的姐妹。
然後,我孃親就輾轉幾個城市,把那畜生做的惡事印了無數的玉簡散發出去。
可能也該那畜生敗露,他在追捕我孃親時,色性大發,強佔了一個大家族的女子。
那女子的孃家夫家聯手,發難陸家。
再加上我孃親印發的玉簡。
終於把陸家的醜惡嘴臉暴露。
後來更爆出更多。
包括他和他的父親強佔女修,豪奪功法,殺害各個宗門修士。
如此種種,罄竹難書。
各個宗門問責仙劍宗。
仙劍宗的其他家族也趁機發難。
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