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交代,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有沒有偷腥?”
聽到任如意這話,孟不知頓時有些心虛。他乾咳了兩聲,提醒道:“如意,你當初不是說了……”
“有誰?”任如意直奔重點。
孟不知沒有隱瞞,如實道:“迦陵、琳琅、琉璃、珠璣,還有……初紜。”
“初紜?”任如意麵露驚色,隨後道:“她不是……”
話未說透,但孟不知聽明白了,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他事情不僅做了,還說了,沒什麼好否認的。
任如意看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古怪,抬手想打他,卻終究沒下得去手。
孟不知嘆了口氣,在她耳邊把事情原委簡單講了一下。
任如意聽完以後先是恍然,而後蹙眉道:“這可是死罪。”
“我知道,但我信你。”孟不知一臉坦然。
任如意不說話了,因為不知道說什麼。
說他荒唐?的確荒唐。但她在朱衣衛多年,見過不少陰私事,比這更荒唐的也有。所以,這事本身給她造成的衝擊力沒那麼大,而且事情也是她當初鬆了口的。
只不過,事情真的發生了,其中還有這種荒唐的形式,她一時又有點難以接受。
偏偏他又把這事告訴她,展露出了堪稱毫無保留的信任。
前後一相加,讓她有些糾結。
良久,她幽幽道:“你就不怕我掀桌子?”
孟不知嘆了口氣,看著她的眼睛如實道:“怕,但我不想瞞你,更怕你因為欺瞞而厭我、恨我、棄我。”
任如意無言,半晌後方道:“這事長公主殿下知道嗎?”
孟不知搖搖頭。
這事他並沒有告訴清寧長公主,不是不信任對方,而是怕她難做。她不知道的情況下,還能和初紜以及安帝正常相處。若是知道這事,想要當成不知道和尋常一樣就難了。
任如意也明白這點,不由皺了下眉:“紙包不住火的。”
孟不知無奈道:“能瞞一時是一時吧。”
任如意橫了他一眼,冷笑道:“呵,男人。”
孟不知:“……”
見他無言,任如意張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咬得很用力。
孟不知疼得皺眉,卻沒抵抗,反而把她抱得更緊。
許久,任如意鬆口,冷著臉道:“再有下一次,我就咬斷你的喉嚨。”
“好。”孟不知輕聲答應,隨即捲起袖子幫她擦了擦嘴。
任如意嗔了他一眼,繼續問道:“還有嗎?”
“還有什麼?”孟不知疑惑。
任如意道:“初月呢?”
孟不知回道:“我和她沒發生什麼。”
任如意相信了。
因為初紜的事他都說了,在初月的事上沒必要撒謊。
於是,她揭過這茬不談,隨後似記起什麼,往外看了一眼,見天色不早,便從孟不知懷裡離開。
起身後,任如意理了理衣服,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
“好。”孟不知答應一聲。
接著,他同樣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隨後和任如意一前一後走出房間。
兩人一出門,對面的楊盈便跑了過來,一邊打量任如意,一邊關心道:“如意姐,你沒事吧?”
任如意輕輕搖頭,笑道:“我不過是和不知敘了一會兒舊罷了,能有什麼事?”
楊盈點點頭,而後朝望向孟不知:“安樂侯……”
話剛出口,孟不知就出言打斷:“叫師叔。”
楊盈:“?”
跟過來的寧遠舟等人也有點懵。
轉瞬,他們才記起任如意有說過,她和孟不知是師姐弟。
任如意見此,先是嗔怪地瞪了孟不知一眼,隨即對面有猶疑的楊盈道:“我雖然沒有正式收你為徒,但教過你不少東西。因此,你勉強算我半個弟子,喚他一聲師叔倒也說得過去。”
聽到這話,楊盈遲疑地對孟不知喚了一句:“師叔。”
“哎。”孟不知拉長聲音應了一聲,有種在逗小孩的既視感。
這讓楊盈有些羞惱,寧遠舟等人也有些不愉。
這時,任如意笑眯眯地開口道:“既然她叫你師叔了,你這師叔見師侄,是不是該給些見面禮啊?”
孟不知微愣,旋即看著任如意失笑道:“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
笑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