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計劃已經開始了。”
“回答你的問題時我首先要確認一下你的立場。”
雪見沒聽懂,“什麼立場。”
“你是站在主角團一方的,還是為了完成攻略是非不分的。”
雪見先是一愣,隨即不滿地喊出來,“喂,你就是五條悟口中成為爛橘子的同學吧,都是玩家友好一點不行嗎。”
“如果冒犯到你了我很抱歉,但無論如何還是謹慎一點好,因為以前發生過類似的事情,我是在對所有人負責。”
神宮靖子沒有生氣,她的語調始終保持一個起伏,讓人聽著就窩火。雪見確定了她就是那個忍辱負重爬上咒術界高層的玩家,這官腔太溜了。
“如果你是那個打進高層的玩家的話,就請多相信下你的夥伴吧,我才不是你需要天天應付的那種老橘子。”
雪見平復了下心情,道,“我是因為電車晚點才誤入的,立場和你一樣。”
“好。”
神宮靖子點點頭,神色動容。就在這時,一股莫名的力量牽制住了她們行動,下一秒兩人騰空而起,那從地底湧出的力量正在把她們往下拉。
和她們一起被粗暴的拉進車站的還有至少上千人,力量在把所有人都拉進車站後驟然鬆開,毫無還手之力的人們從半空中掉的七零八落,全部擠在了一起,跟沙丁魚罐頭沒什麼區別。
神宮靖子伸出手把雪見拉進懷裡,躲開其他人的擠壓,安慰道,
“別怕,只是把我們吸進地下而已,看來真人已經在行動了,沒關係,下面還有我們的人。”
雪見內牛滿面,不是怕不怕的事啊,早知道還會回車站,我就不上來轉一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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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直哉到達東京後,還要再轉一次電車才能到月城雪見的公司樓下。
他正準備去地下,父親打來了電話。
“直哉,你現在在東京。”
禪院直哉心驚父親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是誰敢告他的密,慌忙辯解,
“爸,我的傷早就好了,我和雪見快一個月沒見……”
“我沒工夫聽你的羅曼蒂克,立即到澀谷區JR澀谷站新南口,有任務。”
可我的手裡還拿著花啊。
禪院直哉忍著怒氣先給雪見打了電話,任務地點在澀谷區,在人流量巨大的繁華地帶出現詛咒,這個咒靈不管強弱與否都不好對付,要告訴雪見下班趕緊回家。
奇怪,撥打的使用者不在服務區?
禪院直哉沒有多想,或許雪見正在搭乘電車回家的路上,訊號不好也是常有的事。
他又發了條簡訊,匆匆奔赴戰場。
“所以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等著,等著五條悟把事件解決然後我們慶功,或者五條悟死掉我們跟鬣狗一樣在他的屍體上啃兩口?”
聽完日下部篤也的解釋的來龍去脈,禪院直哉沒好氣地開口。
普通人被咒靈佈下的“帳”困住,受煽動集體喊話讓五條悟出現,而其他咒術師則留守在帳外原地待命,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在等領導視察工作,準備獻花的小學生。
日下部悶聲不語,熊貓一言不發。
禪院直哉內心噦了一口,都什麼時候了高層還在耍心眼,打的就是萬一五條悟重傷死亡的主意。
如果五條悟消滅咒靈死了,五條派也會被清洗,他苦心鑽研十年的基業毀於一旦,連同那個叫虎杖的小孩一起被處決,高層從此高枕無憂。
如果五條悟活下來了但讓咒靈跑了,或者造成大量人員傷亡,那他將不再是“最強”。失去了最強神話的五條悟再無法收攏人心,而且已五條悟的自尊,說不定會大受打擊退隱江湖呢。
如果五條悟輕鬆解決咒靈呢,那就維持現狀嘍,反正怎樣高層都不虧。
再看看給他分配的這幾個隊友。
日下部是東京校二年級的老師,但主打一個擺爛,平時和高層眉來眼去的,隨波逐流的鹹魚一個。
熊貓,不能算動物的動物,禪院直哉連正眼都不想給他。
至於其他那幾個人,才一年級的學生,自己的術式都沒搞明白,只會聽令行事。
思及此禪院直哉開始猶豫了,他現在和五條悟也算是盟友了,萬一五條悟掛了,或是聲名有損,那他怎麼跟著撿漏,怎麼名正言順的和雪見結婚。
察覺到了禪院直哉的猶豫,方才一直請求日下部進入帳內的吉野順平急了。
“禪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