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城靖子在出車禍之前,曾收治過一位眼睛受傷的病人,因傷勢嚴重,那位病人的眼睛最終還是沒有保住。病人出院後不久,月城靖子就車禍身亡了。”
雪見喉嚨發緊“查到病人是誰了嗎?”
安室透沉吟片刻“他叫脅田兼則。吉普生,看來我們都知道朗姆是誰了。”
掛掉電話,雪見拉開剛剛因為赤井秀一來過緊閉的窗簾,陽光暖烘烘的照在她的身上,卻抵禦不了從心底升起的涼意。
十七年前羽田浩司案,朗姆任務失敗還傷了右眼,在月城靖子的診所接受治療。月城靖子沒有醫治好朗姆的眼睛,被惱羞成怒的朗姆暗殺。
陰差陽錯,她的女兒竟加入了組織,成為害死她的人群中的一員。
如果是真的【吉普生】一定會絕望吧。放心,在離開這個世界之前,我會替你報仇。
雪見抻了抻腰,既然如此,她該怎麼解決朗姆,報復組織呢。
經過一個多月的努力,烏丸蓮耶對雪見已經非常信任了。這個老人已經失去了年輕時的遠見卓識,只剩下了對長生不老的渴望。在吃了兩粒由系統出品的藥丸後,他甚至能從輪椅上下來走兩步。由此,他也將更多的權利送給雪見,讓雪見一夜之間成為boss的代言人。
雪見開始毫不掩飾對朗姆的排擠,髒活累活通通丟給朗姆派的人去做。又故意在人前人後和琴酒舉止親密,一口一個“大哥”的叫著,表示自己飛黃騰達了也絕不會忘本。
本就劍拔弩張的朗姆和琴酒,如今更加勢如水火,連底層無代號成員都不自覺的捲入兩派的鬥爭。不是沒有人發現是雪見在搗鬼,但有安室透和水無憐奈從中配合,加上貝爾摩德有意無意的遮掩,他們永遠不會有機會讓自己的諫言上達天聽。
太好了,就這樣慢慢地,把這攤水攪渾。
雪見站在別墅的陽臺上看風景,這座別墅是烏丸蓮耶的藏身之地,隱藏在群山之中。
組織裡知道boss住在這的,也只有她、琴酒、朗姆和貝爾摩德了。
今天貝爾摩德來見boss,雪見識趣的退出房間在外等候。沒想到貝爾摩德在和boss彙報完工作後,會專門來找她,
女明星的閱歷和第六感讓她最早發現雪見的反常,但出於對組織的厭惡,她對雪見到處煽風點火的戲碼樂見其成。甚至好心的專門過來提醒讓她收斂點兒別被發現了。
就算彼此心知肚明,也不能宣之於口。雪見和貝爾摩德打著哈哈“我只是替琴酒抱不平,在boss面前說幾句好話罷了,其餘什麼都沒做,你可別錯怪我了。”
“隨便吧。我剛才向boss告了一狀,朗姆任務失敗不說還耽誤了我的行程。至於懲罰麼,就看你了。”
貝爾摩德朝雪見拋了個媚眼,扭著腰走出了別墅。
雪見注視著她的背影,貝爾摩德的存在就是一團迷霧。她為什麼要幫自己,因為工藤新一嗎,還是她本身就對組織的存在厭惡無比呢?
整理好思緒,雪見雙眉低垂,神情恭敬的向boss走去。
聽聞組織行動接連失利的烏丸蓮耶並沒有雪見想象中的暴跳如雷,他居然還有心情命人給雪見上杯茶。將朗姆的失敗當笑話講完後,好整以暇的等待雪見的回應。
捧著熱茶,雪見的大腦飛速運轉。
boss的意思是將這次行動失敗揭過嗎?不,他明知道我看朗姆不順眼,還詢問我的看法,就是要懲治朗姆一番了。
朗姆和他的父親都是組織的老人了,羽田浩司安那麼大的紕漏,之後朗姆還能穩坐二把手的位置,就看出他們父子在boss心中的地位。
這次失敗說大不大,說小不小,boss想要借題發揮就說明他對朗姆的忍耐已經到極限了。
要什麼樣的懲罰,才能讓boss滿意,又不顯得我逾越呢?
沉吟片刻,雪見吞吞吐吐的開口“朗姆大人勞苦功高,一次任務失敗也不能抹殺他曾經為組織做的貢獻。”她覷著烏丸蓮耶的臉色“但是,唯有賞罰分明才能昭示boss您的品行。”
“不如就讓朗姆大人發揮下餘熱,為您試藥。人前宣佈您讓他退居幕後,歸隱田園,讓大家看看您是寬厚仁德的大人。”
說到這雪見微微一笑“說起來,Aptx4869已經有新的研究員在研究了,我這裡也有些猜想需要在實驗體上進行實驗觀察。朗姆大人為組織鞠躬盡瘁一輩子,對您忠心耿耿,能為您試藥求得長生不老的方法,想必也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