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而是米白的毛衣配肉桂色的紗裙,短髮因為低頭貼上了膩白的脖頸,看的禪院直哉呆了一瞬,眼神不自然的閃躲。
禪院直哉稍有些後悔,美人總是有特權的,擺兩天架子也是情理中事。今天他親自過來送花,給足了臉面,識相的話就該感動的痛哭流涕,答應做他的女朋友。
接下來的話就給禪院直哉一記耳光。
雪見維持標準八顆牙的微笑,柔聲細語“你是聾子聽不明白話嗎,我說我不喜歡你現在聽見了嗎。別搞這些小把戲,糊弄誰呢。實話告訴你,花都讓我拿回家泡腳了,經你手的花也只有這一項用途。”
不等禪院直哉反應,雪見繼續開炮“你不是我喜歡的型別。我喜歡成熟穩重體貼的男人,你看看你是嗎。仗著家裡有幾個臭錢就把自己當少爺了,拜託你抬頭看看頭頂的天,還當自己是小青蛙呢。”
“你所謂的喜歡追求和要糖吃的小孩有什麼區別,我不給你這塊糖你就死皮賴臉的跟著,是在家裡作威作福慣了認為全世界的人都會給你讓路?醒醒吧。”
“別拿手指著我,我說的不對嗎,你有尊重過我一分嗎,不會像你家這種京都老牌家族還守著重男輕女的老黃曆不放吧,被你看上是我的榮幸。嗯,看來讓我說對了?”
禪院直哉竟然沒學過髒話,指著她光會喊“臭女人,蠢貨”之類的詞,沒有絲毫威懾力。
雪見繼續“拜託你拿出一點誠意,先道個歉認個錯,反省自己的言行,更新下大腦版本——你讓感覺明治維新還沒出現呢。醒醒,今年是平成29年了,你和女性之間只有能不能生孩子的差別。”
禪院直哉的表情很好笑,想罵她又苦於詞彙量不夠,想打她大庭廣眾之下打一個姑娘也拉不下臉,最後只好忿忿地一把奪過雪見手裡的百合,扔在地上踩了好幾腳,坐上車揚長而去。
雪見施施然上樓,沒事人一樣繼續整理手上的資料,她又接了個委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