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膝頭。
“不哭了不哭了,姐姐保護你,把壞人都趕跑。”她不自覺的用上小時候哄志保時的語調,說起童言稚語。那時她也才十幾歲,志保被發現遺傳了父母過人的天賦,boss準備將志保送到鷹國留學。
還沒到上小學年紀的志保哭喊著我不去,死死窩在她的懷裡。可她知道,那群黑衣人已經沒有耐心了。哄志保睡著後悄悄給她打了針安定劑,親手將妹妹送上了飛機。再相見就是志保學成歸國,接手父母的研究了,也只是每月在監視下短短見上一面。
她自知資質平庸,唯一的用處就是當志保的人質。深夜也曾無數次的惱怒自己沒有一點姐姐的擔當,不能為妹妹遮風擋雨,甚至連累妹妹從此東躲西藏。
明美看向雪見,現在她唯一的用處,大概就是照顧雪見的心情,讓她感受到一點溫暖吧。這個可憐的女人,從未受過來自他人的善意。唯一的一次,還是蒙著欺騙的面紗,害她吃了很多苦頭。她對雪見越好,雪見也會對志保越好。變成小孩也無所謂,她倒期盼志保這次能享受完整的童年。
明美相信,她和志保一定會團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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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月城雪見到底是誰。你只有在感應到黑衣組織的人時才會害怕,剛才在診所你嚇得手都在抖,月城雪見是不是和組織有關係?”
另一邊,柯南正焦急的詢問灰原哀月城雪見身上有什麼問題。他雖然是疑問句,內心卻已經認定了大半:之前在波羅咖啡廳,安室先生和赤井先生見到月城雪見後的表現都那麼奇怪,他們倆還能在哪有共同認識的人,當然是組織了。
灰原哀還是不敢告訴工藤,吉普生的戰鬥力和她這個科研人員沒什麼兩樣,可去她那療傷的可都是武力派啊,更何況還有琴酒。一想到琴酒,就更不能說了,工藤知道了一定會跟沒頭蒼蠅一樣撞上去的。
她打定了主意,一扭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心情不好是因為衝矢昴離我太近了。”灰原哀禍水東引“所以那個住在你家的衝矢昴到底是誰,你和他好像很熟的樣子,不會以前就認識吧?”
柯南這下沒話講了,打個哈哈應付過去“你瞎猜什麼呢,我和衝矢先生怎麼會認識呢,我倆只是因為都喜歡福爾摩斯一見如故了而已。”
截住了話頭,灰原哀也無意多問,當下關門送客,把柯南攆走了。
重新坐到沙發上,灰原哀還是有點後怕。吉普生認出她了嗎,她現在是小孩子,應該認不出來吧。如果她其實認出來了,只是想直接報告琴酒,所以不動聲色呢?
被灰原哀趕了出來,柯南失落的雙手插兜向事務所走去。
月城雪見肯定有問題,當他沒看出來灰原是在故意轉移話題嗎,和上次赤井先生一樣生硬。對了,不是還有安室哥哥嗎。柯南停住腳步,望向點著暖黃色燈光的咖啡廳。
柯南現在已經確認安室透是公安派到組織的臥底了,向他打聽一下疑似組織成員的人,應該沒問題吧。
波洛咖啡廳準備打烊了,夏本梓照例餵了門口的貓咪,準備關門時,柯南跑了過來,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小梓姐姐,安室哥哥在嗎?”得到肯定的答覆,他一溜煙進了咖啡廳。
安室透正在擺放桌椅,看柯南帶著大大的笑容坐在吧檯上等著自己收工,小腿一晃一晃,就知道這個小偵探又有問題問他了。他很喜歡這個孩子,時常跟景光感慨,如果全立本的小孩都能像柯南一樣聰明勇敢正直,那立本的未來就不愁了。
話雖如此,有時他也對這孩子打破砂鍋問到底問到底的精神頭痛過,尤其這孩子總愛插手像組織這樣危險的事情。
思緒收回,安室透對夏本梓道“小梓小姐可以先回去了,剩下的工作都交給我吧。”一大一小目送夏本梓下班後,安室透對柯南道“又有什麼問題想問我啊,小偵探。”
柯南直截了當的問他“安室哥哥,月城雪見是不是和黑衣組織有什麼關聯啊,比如組織的御用醫生之類的?”
稚嫩的童聲配上資訊量極大的話,安室透瞳孔地震“是誰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