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單,化驗一下就知道了。
很明顯友子和惠子都想到了這一點,惠子臉色難看的不行,友子則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抓著姍姍來遲的警察,“我要化驗,我要驗屍,現在就要。”
“不用麻煩。”赤井秀一攔住友子,對松岡禎說:“就像那位小姐說的那樣,柚子與降壓藥相剋。你攔住服務員說要自己給父親送飲料,然後開啟飲料瓶時應該很緊張,都滴到了鞋子上。”
松岡禎後知後覺的低頭,鞋面上一點橙色的汙漬。
“不是的,是我給友成注射了相剋的藥,跟禎沒關係。”
剛剛還死咬不鬆口的惠子一下崩潰了,她抱著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禎卻推開了她,朝友子吼道:“是我殺了那個老男人,要抓就抓我。”
“你倆都進去得了,還擱這母子情深上了。真噁心,殺人侵吞財產還想把罪名推到親女兒頭上。”
禪院直哉皺眉,繼室覬覦嫡子(女)的財產,大逆不道!
赤井秀一是為了逼那個女人承認才提起的嗎,他應該就發現鞋上的橙汁了吧。雪見不由自主地看向他,發現對方也在看自己,連忙縮回頭。
“你發現了你媽媽的醜事,就想偽裝成爸爸是被你殺的,反正你是未成年也關不了幾年,對不對。”
友子想打禎被惠子攔住,她又把槍口對準了惠子,絕望道:
“你為什麼要殺爸爸,他都準備改遺囑把錢留給你們了,明明我才是他的親女兒。”
“因為友成發現了,禎不是他親生的。”
真是死得其所,這個狗男人。
兇手既已伏法,也不需要化驗了,友子朝幾人鞠了一躬,帶著行李離開了原本應該充滿溫馨回憶的溫泉旅館。
=====
現在一點泡溫泉的心情都沒了。
房間自帶的私湯裡,月城雪見把毛巾往額頭上一放,鹹魚迴歸自己的池塘。
禪院直哉不知道在折騰什麼,半天還不下來。
雪見等得昏昏欲睡,溫泉把人燻得暖融融,眼看就要順著石壁往下滑,一根青筋凸起的手臂將她扶起,順帶到結實的胸膛裡。
雪見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男人雪白而嶙峋的鎖骨和胸前紅色的凸起。
她泡得有點昏沉了,直接一口啃了上去。
“嘶,你狗變得。”
禪院直哉罵道,手卻按在雪見的後腦勺上。
雪見迷迷瞪瞪的咬了一口,又舔了舔,直到聽到直哉的抽氣聲才滿意的松嘴。她恍然發覺禪院直哉的氣味和平時有點不一樣,問道:
“你噴香水了?”
“咳,我逛街時導購拉著我不放,說是什麼斬女香……我看那個導購小姐挺可憐的,憐香惜玉就買了一瓶支援下她的業績。”
“哦~我很喜歡,你以後可以多支援她的業績。”
雪見這次咬了喉結。
禪院直哉伸長了脖子,姿態如引頸就戮的天鵝,手卻不甘示弱的也不老實起來。
溫熱的湯泉裡還散著熱氣,雪見靠在石壁上,感覺後背要被磨出血絲。
很快連房間裡的席子都汪著一攤水了。
她昏昏沉沉地,正要睡過去,被禪院直哉捏著臉叫醒。
“不許睡,你今天看的那個男人,他好看還是我好看?”
“我倆都是綠眼睛,你喜歡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