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樓剛開業一天就出現這樣的事情,若是事情鬧大,對酒樓的影響定是非常大的。 南枝也知道對於一個企業來說,名聲才是最重要的。 今天這事兒如果不完美解決,到時候酒樓的營業狀況必受影響。 而今天的夫婦二人定是受了指使才過來的。 地上的男人癲癇發作,只要挺過這會兒,又會活蹦亂跳。 南枝看著婦人,“旁人吃了沒問題,偏偏你丈夫吃了倒在地上,我倒要懷疑,。你們夫婦二人是不是受人指使,過來砸我酒樓場子的。” 果不其然,南枝話落,對面的婦人明顯的緊張起來。 “你胡說!”婦人反駁,“需要栽贓陷害。” 南枝輕聲一笑,婦人聽到,心裡更是慌亂。 該不會她知道了吧。 不可能,他們是單獨見面,她怎麼會知道。 想到這兒,婦人的眼神明顯堅定了些。 南枝心道:倒是個聰明的。 不過,僅此而已。 南枝不給她反駁的機會,“你說你丈夫吃了酒樓的菜才會變成這樣?” “就是這樣。” 得到肯定答案的南枝笑了笑,“可是據我剛才檢查,你的夫君分明是患了病,所以才會口吐白沫,而這病就是大家常見的癲癇。” 人群中一老伯聲音清晰可聽:“原來是這樣,我說怎麼有點像。” 老伯指著地上的男人,“我們村就有一個,平常就跟沒事兒人一樣,可只要發病,全身抽搐,口吐白沫,就跟這個公子一模一樣。” “原來是這樣......” 只要一人信,就會有更多的人信。 況且在這個時代,癲癇屬於不常見的卻耳熟能詳的疾病。 聽說過這病,可沒見過這病發病的狀態。 經老伯這麼一說,大家都覺得越來越像了。 “你怎麼能確定這就是癲癇,萬一你框我們呢。”人群中又是一道聲音。 “就是她們酒樓的問題,我夫君好好地,怎麼會犯病。”夫人指著南枝,“就是她們。” 不見棺材不過落淚。 南枝:“這位,大娘。按照大央律例,陷害他人,庭杖五十,罰款二十兩。” “你說這位是你夫君,可你知他姓甚名誰,家住何方?” “我看你身上衣著華麗,不似尋常人家。可臉色發黃,髮絲乾燥,正常的有錢人家的夫人怎會是這樣,如果我所料不錯,你的手上應該有一層厚厚的老繭。” 婦人趕緊將手藏在身後。 南枝乘勝追擊,“這些特點,只有在受苦的人家才會見到,尤其是種田的人身上。” 劉德志一聽,立刻讓人將婦人的手強行掰過來。 果然,婦人的手上縱橫交錯傷疤,手中心更是有一層厚厚的老繭。 有錢人家的婦人身邊有丫鬟小廝伺候,哪會自己幹活。 南枝:“老實交代,是誰派你陷害我們酒樓的?” 婦人肉眼可見變得慌張,“你胡說,我才沒有。” 她眼神深飄忽不定,中熱一看就知道有貓膩。 “你要是老實交代,我們可以從輕處罰,如果不交代,我們就去縣老爺那裡,讓他為我們辯理。” 南枝點頭,劉德志說的正是她想說的。 “還不說?”南枝,“你想想,那人給你錢財讓你敗壞我們酒樓的名聲,但是你想想,若是我們告官,你們二人還能出來嗎?” 婦人驚慌,袖中的手緊緊攥著。 南枝趁熱打鐵:“為了那點兒錢,搭上後半輩子,值當嗎?” 樓上王玉書開心地拍手,“好!說的真好。” 何修誠也笑笑,“攻其人心,不錯不錯。” 樓下的鬧劇繼續。 婦人經過深思熟慮後最終妥協了。 地下躺著的根本不是她的男人,只是偶然遇到的。 正好有人上門讓他們來天下第一樓鬧一出,兩人一想,為了那點兒銀錢,同意了。 所以才有今日這一出。 至於對方姓甚名誰。 兩人臨時組隊,根本不瞭解。反正往那一躺,任對方編。 兩人自以為天衣無縫,沒想到還是被人拆穿。 劉德志:“主子,我差人問過了,是陳全身邊的人。” 對上主子危險的眸子,劉德志只覺滲人的緊。 他心道:“這下陳全要遭殃了。” ———— 自從酒樓燒了以後,陳全足足在家養了好幾天的病才好全。 派的人去酒樓鬧事,卻反被天下第一樓的人送進官府。 天下第一樓正常開張,而且客來客往,遠比之前的酒樓人多。 就算他有心重新建一座酒樓,但遠遠達不到天下第一樓的規模。 反而還會被天下第一樓壓迫。 這把火放的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陳全!” 陳全朕躺在小妾的懷裡,就聽到門外一陣大喝。 熟悉的聲音讓陳全下意識站起來。 不可能,他心想。 那個婆娘怎麼會到這裡來。 事實不如他所料。 進門的正是李婦兒。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