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後山的密林中響起一道難以自持的聲音。 “嗯。”細碎的聲音從草叢中傳出。 過了一段時間草叢才安靜下來。 李婦兒汗津津地依偎在王金貴懷中。 俏手在王金貴的胸膛上輕輕捶了下。 “死鬼,這麼多天,想我了嗎?” 王金貴摸著對方的背,“怎麼沒想,天天想。” 李婦兒柔媚的笑了。 這一笑,王金貴的手又不自覺地動起來。 李婦兒嬌呼一聲,“死鬼就知道享受,也不問問人家這些天過的怎麼樣。” 王金貴:“那告訴我,這些天去縣城怎麼樣?” 李婦兒:“還能怎麼樣,他在外邊有家庭了,老孃還能放過他不成。” 就算是陳全想休了她也得經過她的同意。 王金貴腦子轉了轉,“那如果他正要休妻呢?” “他敢!” 王金貴趕緊給李婦兒順氣,“瞧瞧這麼大火氣幹什麼,我的意思是如果他想休妻,又斷了你們錢,到時候你和思宇該怎麼活呀。” 這句話正說到李婦兒的心頭上。 陳全是個狠人,為了自己的前途,能將妍兒嫁給陳家。 她空佔一個媳婦兒名字,實則夫妻二人早已離心。 王金貴見著話起效了,繼續道:“依我看,你倒不如多要些銀錢實在些,有錢最起碼你們娘倆以後的日子會好過些。” 李婦兒思索良久,那個沒良心的,與其吊在他身上,不如弄些錢。 “你這樣說倒是不錯,不過這次我倒是要好好感謝南枝。” 王金貴面前突然出現一張俏麗的臉。 南枝,他見過,只是那小丫頭不知何時已經從一個黑丫頭變成小美人兒。 只要想想,他就心動。 李婦兒忙指責想事情,沒察覺到王金貴色眯眯的眼神。 “但是那丫頭也是害我兒子的罪魁禍首。”李婦兒恨得咬牙。 要不是她,她現在最起碼有思宇這個兒子,陳全也會高看她一眼。 李婦兒眼神軟綿的看著王金貴,“你幫我好好教訓那個丫頭,好不好。” 她今年不過三十來歲,風情尤在,王金貴哪裡受得了這樣的眼神。 “好好好,幫你。” 見他答應,李婦兒往他懷中蹭了蹭。 “所以,你要我怎麼幫。” 李婦兒開心地湊到他耳邊,“這樣......” ...... 自從張忠張大人來,太樂村算是在眾多村子中出了名。 尤其是隔壁村子的張自成,酸的直冒泡兒。 “老鄭啊,你不厚道。” 鄭興海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老張,咱哥倆什麼感情,當年太樂村窮困,我過去找你借糧食,你二話不說,就把我趕出門。” 鄭興海:“這麼堅定地感情,我啊,一直記著呢。” 張自成尷尬地咳了咳,“當年那不是鬧饑荒麼,我們村兒也沒多少存糧,和現在能比嗎。” 鄭興海攤開手:“那你現在借我一千斤糧食。” 張自成:“......” 他推開鄭興海的手,指著堆成小山的土豆,“就這樣,你還問我借糧。 鄭興海:“油多不壞菜,糧多人人愛。” “呵!”張自成瞪了眼沒皮沒臉的鄭興海,然後甩袖離開。 當年鬧饑荒各家各戶困難的很,誰會將糧食拿出來。 鄭興海理解他,但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將他趕出來。 為此,這些年他一直記著。 這回總算報了當年之仇,鄭興海心中那個爽啊! 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是南丫頭,他這口氣得憋心裡多少年吶。 不行,回去得好好想想怎麼感謝南丫頭。 “知意,你幹什麼呢!” 鄭興海一回到家,就看到女兒在那兒學繡活兒。 鄭知意:“爹,你沒看到嗎?娘讓我繡東西呢。” 她不想做這些,但娘非得讓她學。 “學什麼繡活!”他嚴肅道:“你就不能學學南枝,瞧瞧人家姑娘都幹了些什麼。” 鄭知意驚呆了,手上繡了一半的帕子,不知該放下,還是繼續繡。 她回神道:“爹,我沒她那麼有錢。” 鄭興海張了張嘴,“那倒也是。” “所以我才讓你多跟南枝學學,別整天玩弄些女孩子家家的東西。” 鄭知意:“......” 她爹今天是怎麼了,沒發燒吧。 她乾的才是姑娘家乾的東西。 誰都像南枝那樣,既會採藥,又會種地,還開了個絕頂的酒樓。 那純純就是變態好不好。 不過她到底沒敢將這番吐槽的話說出來。 “爹,你沒看到,南枝她比咱們村兒所有的男兒郎還厲害嗎?” 意思是,男人都比不過,求求你別再拿我和南枝比較了。 鄭興海點頭,“那倒是,你也比不過。” 鄭知意:“......” 為什麼受傷的只有她自己。 “爹,你確定南枝不是您流落在外的女兒?” 不然她爹幹嘛老維護南枝。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