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有才對於這件事情,持著無所謂的態度,確切地說,他處於一種不偏不倚的中立狀態,既沒有明確地表示贊成,也沒有堅決地予以反對。
畢竟,他與羅斯柴爾德家族之間可以說是毫無交集,彼此並不熟悉。
而且,如今的他已然超脫於常規的規則之外,根本無需對這些所謂的大家族懷有絲毫畏懼之心。
他緩緩地轉過頭,目光依次掃過馬老闆、瓦利德等人。
在眾人之中,除了王建安沒有當場表明自己的態度之外,其他的人都不約而同地微微點頭,表示同意。
從他們的反應來看,似乎他們之間或多或少都存在著一定的合作關係,又或者羅斯柴爾德家族提前進行了某些打點。
然而,對於這些情況,黃有才並沒有放在心上,也並不在意。
在黃有才心想,如果能夠在開國大典來臨之前,成功地將床上這位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老家主救治過來,
讓他能夠像正常人一樣站起來活動,能夠自如地吃飯,那麼這無疑將會成為生命之水最有力的廣告。
這樣的結果,絕對能夠大大增加生命之水的說服力,對於接下來即將進行的談判也必將大有益處。
“好吧,我也同意了。
規矩有時候就是用來被打破的,再說,既然是你的朋友和合作夥伴,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
提前把他治好,對於我們後面的談判也更具說服力,談判的結果可能也會順利得多。
不過,該有的規矩還是不能變,每使用 200 毫升生命之水,就要抵消一張邀請函。
雖然我們並不差那點錢,但我們剛剛面向全球定下的規矩,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絕不能輕易當作兒戲。
他們羅斯柴爾德家族也還沒有達到能夠讓我們破壞這個規矩的程度。”
“當然,這個他們也不會在乎的。”
馬斯克也微笑著點了點頭,顯然非常贊成黃有才的說法。
畢竟,在場的眾人都擁有著雄厚的財力,確實都不差錢。
黃有才剛向前邁出幾步,只見對面的一個老頭瞬間快步上前,那急切的步伐彷彿帶著無盡的期盼。
老頭對著黃有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貴族禮儀。
然而,這個禮儀對於黃有才來說極為陌生,他茫然地看著,根本看不懂其中蘊含的深意。
接著,帶頭的那個老頭竟然用極為流利的中文開口說道:
“尊敬的辰龍大帝,您好!我是羅斯柴爾德現任家族族長,梅耶。
十分抱歉,情況實在是太過緊急,我父親的病情已嚴重到刻不容緩的地步,我不得不提前沒有通知你們就直接趕過來了,希望能夠得到閣下的幫助,救救我的父親。事後我們家族必有重謝。”
老頭的話語中滿是誠懇與急切,眼神中流露出對父親的擔憂和對黃有才的期待。
“你好,在下黃有才。
既然你拿到了我們發出的邀請函,又是馬斯克的朋友,還如此堅定地相信我們,我們斷然不會袖手旁觀。
客套的話就不說了,我先看看病人,以免耽誤了他的病情。”
黃有才神色沉穩,話語簡潔而有力,透露出一種令人安心的責任感。
黃有才緩緩地開啟天眼,眼神瞬間變得專注而深邃。
他全神貫注地對著床上的病人掃視了一遍,彷彿要透過表象洞察到生命最深處的奧秘。
他驚訝地發現,病人的生命雲團極其薄弱,那淡薄的模樣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消散於無形之中。
整個身體的生命力也極為微弱,執行得極為不流暢,就像是一臺老舊的機器艱難地運轉著。
尤其是在心臟、腎、肝這幾個重要器官的節點上,問題顯得尤為突出。
那紊亂的氣息和黯淡的光芒,無不昭示著病情的嚴重。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幾個器官顯然已經不是原裝的了。
不知是從哪個無辜之人的身上取出來的,帶著一種令人唏噓的無奈。
不過,黃有才心裡清楚,這與他並無太大關係。
世界如此廣闊,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他也無力去改變這一切。
在這紛繁複雜的世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軌跡,他所能做的,只是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守護好自己的親人就行了,其他的再看情況。
看完床上的老人之後,黃有才下意識地對著一旁的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其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