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收手續費,大家意下如何?”
下一刻,彷彿一滴水掉進了熱油一般,整個拍賣場都炸開了鍋。
“什麼,這是什麼意思,那這也太不公平了!”
一些人不禁驚撥出來,不明所以,畢竟若是以往的情況,拍賣會都是價高者有先,拍賣場的這種做法,無疑會讓人數多的群體搶佔多數的奴隸。但是這輕飄飄的一句話,明顯攔不住那些擁有組織的衝動,這次拍賣會終於達到了高潮。
“三列二號!”
“一列八號!”
“一列九號!”
······
黑暗中一個個明亮的手牌被舉起,洪亮的叫喊聲炒的會場如同叫賣的市場一般。
臺上絕望的目光和喊叫,與臺下的歡呼和熱情真是讓人毛骨悚然,一名名被鐵鏈束縛的奴隸被帶下了舞臺,在黑暗中的幕布中被帶上新的枷鎖,而他們的購買者早已急不可待的等在一旁。
“二列七號!”
一支枯如木柴的胳膊帶著一個明亮號碼牌出現在人群中,滄桑的聲音甚至讓人不經意間就會忽略,但是這一聲的報價卻如同掉入湖中的石子濺起陣陣漣漪朝著周圍擴散開來,一些不明事理的人還不時地朝著這邊觀望。
尤其是前一刻還在叫喊的大人物的手下們,此刻默契都閉上了嘴,等待著他們頭領的命令。
“老爺子,這地您可不是常來啊,今天可是多挑點回去煉東西?”
舞臺上的拍賣師率先打破沉寂,笑著說道。
聽到拍賣師的話語,他身後的那些的那些奴隸,包括李汶都是心中一寒,拿人煉東西,那這誰要是落他手裡,恐怕是生不如死啊,不顧周圍監工的威脅的目光,紛紛左右觀望,數著自己的位置。
“沒有沒有,我就買一個,沒必要這麼大驚小怪的!”
老人笑呵呵的回答道,手中悄悄地捏著一根小木條,只見上面隱隱約約的寫著二和七兩個字,說完扶了扶眼鏡,倒影的火光讓人看不清後面的眼神,接著重複道:“二列七號,麻煩你了!”
“嗨,我當什麼事,老爺子好不容易來一次,不能掃了老人家的興,這個奴隸我替老爺子要了,幾個錢的事!”
一名洪亮的嗓音從會場最中央的位置傳來,說不出來的豪爽,魁梧的身影甚至擋住了坐在後麵人的視線,腰間的兩把刀沒有刀鞘,寒光四溢。
“憑什麼你來,這種事情還是我來吧,上次您幫忙我還沒道謝呢,這奴隸算是彩頭,我要了!”
又是一聲喊叫,細聲細語,聽的人心裡膈應。
“一邊玩去,陰陽人,別再礙了老爺子的眼,可惜這柳公子這裡不讓動刀子,不然我就可以幫你把你那沒用的小玩意割下來,當下酒菜!”
“你說什麼,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那名被罵作陰陽人的那位明顯激動萬分,剛剛的陰柔的聲音一瞬間沒控制住,有些陽性的聲音露了出來。
兩人似乎是死對頭,兩句話不太對付,眼看就要在會場裡動手,而且就這幾句話的功夫,環繞在兩人的位置上也是一陣騷亂,無數人影攢動,時不時有一道一道的銀光閃過。
眼看會場的狀況急轉直下,這時,舞臺上一道人影快速閃過,來到拍賣師身旁耳語了幾句,後者聞聲點點頭,來人隨後轉身離開了舞臺。
“老爺子,您確定這次就要這一個嗎?”
見到自己好好的主持拍賣下一刻就要血流成河,這要是發生,分成肯定是沒有了,自己估計還得打進去。拍賣師咧開大嘴,衝著老人說道:“我們東家說了,如果您真的打算只要這一個的話,這個奴隸我們會場免費贈送給您,您看如何?”
“哦,果真如此?那再好不過了,代我謝謝東家!”
說罷,老人揣著雙手,靜靜的呆在自己的位置上,臉上格外的平靜,似乎也並沒有因為眼前的大人物的殷勤而顯得受寵若驚。
與此同時,場上的李汶心懸到了半空中,周圍的人反而放輕鬆了一些,沒錯,這次那個倒黴蛋,又是他。
“小子,算你倒黴了,落到老爺子手上,你自求多福吧!”
給李汶解除鐐銬的說話人,正是先前要鞭打自己的巡守,此刻他的言語中,卻用著憐憫的語氣調侃著李汶,彷彿在他眼中,面前的這個人已是將死之人。
“這話什麼意思,還有你們剛剛說的煉東西是煉什麼,煉我嗎!”
李汶明顯慌了,這是對未知天生的畏懼,他注意到報價的人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