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險中求,好在我們走對了!”
關景濤回答不鹹不淡,彷彿並不在意這場談話。
“挺好,現在你們實力越強,我們就越強不是嗎?”
柳廣財眉毛一挑,沒有在意對方的無禮,接著說道:“不過據我所知,這個主意好像不是出於你們閣主吧,能不能透露一下,是哪位高人啊,能不能幫我們引薦一下?”
“無可奉告!”
“別呀,我們現在可是盟友,這點訊息都不交流一下嗎?”
柳廣財依舊不肯放過,繼續追問道。
“我再說一遍,無可奉告!”
“好吧好吧,既然不是你們閣主,你這個大老粗也不是能想出這個主意的人,葉琴算算賬,管管後勤還行,所以這主意也不是他出的···”
柳廣財不斷地報出一個個名字,目光也在不斷觀察著關景濤:“哎對了,你們那天好像新招了個掌櫃的,好像還是原來我們拍賣場送出去的奴隸,聽說後來到了竇君房那邊···”
果然,關景濤聽到這個資訊,眼中不自覺地泛起波瀾,雖然只有一瞬,但也足夠了。
“你還真是煩人啊!”
意識到了自己被對方套路了,關景濤立刻斜著眼睛看了一眼柳廣財,低聲罵道。
“原來是他啊,有意思!”
柳廣財說著擺了個懶散的姿勢,目光重新審視著下方的佈局:“每個架子擺放的恰到好處,一條過道兩個人透過剛好,三個人依舊遊刃有餘,無論是誰,進入以後都會從那些夥計那邊透過,防止有漏網之魚,真心不錯!”
“我也是這麼覺得!”
自己並不是對方口中的大老粗,只是擅長的方面不同,畢竟能修行到神脈的境界,怎麼會是個愚笨之人。
眼下對方的點評一針見血,自己原本對這種模式可以拯救焉淵閣不明所以,直到今天才豁然開朗,同樣忍不住開始重新打量起李汶的佈置。
“你貴為九尾狐族長公主,怎麼會親自來到這種地方,要是在你們族內腹地,李三貴就算有天大的本事,恐怕也不能奈何你吧!”
幽篁停下身姿,淺笑地問道。
“世事難料啊!”
柳清秋同樣站定,扭頭看向對方:“家家有本難念地經,不是嗎?”
“是啊!”
“焉淵閣這個名字是取自焉淵林吧!”
柳清秋接著說道:“我記得你們白矖族的領地就是在焉淵林吧,那裡怎麼樣,我還未曾去過那裡呢!”
“人間仙境!”
說起自己的家鄉,幽篁自然是滿臉的自豪:“無論是什麼時辰,焉淵林都有不一樣的美景,就彷彿是二十四幅畫卷來回切換,如果有機會的話,您一定要來觀賞一番!”
“是嗎,說的我都心動了呢!”
柳清秋說著話鋒一轉,音調頓時低了三分:“不過你們蛇族沒有統一,群雄割據,短時間去那裡好像不是個好的選擇!”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表達一下適當的關心而已!”
“我怎麼聽著不像呢?”
幽篁聞言只是散去了臉上的笑容,平靜地說道:“當年諸位王族趁虛而入,將蛇族拆的七零八落,我們做為蛇族的正統受到的針對最為嚴重,然而我們並未就此沉淪,拋棄了之前的負擔,我們於灰燼中重生,最後走到了今天,我們並不需要他人的憐憫!”
“您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柳清秋輕聲一嘆,拉近了二人的距離,幾乎可以嗅見對方的鼻息:“我只是想提供一下可能出現的互惠互利的建議,至於憐憫,你想多了!”
此話一出,一抹慌張的神色浮現在幽篁的臉上:“抱歉!”
“沒關係,這不是什麼大事!”
柳清秋牽過幽篁的玉手,意味深長地說道:“只是現在不是時候,不如等到我們解決了眼前的麻煩,再聊這件事情如何?”
“也好!”
“嗯,不知道我們這位十皇子現在在想什麼呢?”
···
“啊啊啊啊,軍隊還有多久才能到,老子在這破地方真是度日如年啊!”
“殿下,咱們昨天才跟熊福年商議完,按照這個時間,我派出去的信使還沒到他們的駐地呢!”
姬柏泉長嘆了一口氣,壓著胸中的怒火說道:“不急這一兩天,黑水港又不會跑,倒是之後的事情還挺多的,您不如提前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