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的,景源少爺完全沒必要將脾氣發洩在佐伊大人身上。”
佐伊的聲音響起,“好了,你們別說了,”頓了下,他又說,“當我們選擇這一份工作時,就要做要承受主人家憤怒的覺悟。”
“景希少爺可要比景源少爺難纏多了。”
“對。”
佐伊再一次的命令之下,他們沒再說下去。
安景希面無表情地進入浴室,洗手,洗掉指甲造成的血痕,之後塗抹藥膏。
為了方便假扮成彼此,他和安景源儘可能不會在身上落下明面上的傷痕。
這也是為什麼,從五歲後,安景希哪怕再皮,也幾乎不讓自己受傷的原因。
走到窗邊,他開啟窗戶,在夜晚的涼風之下壓制施暴欲……
他從來都不是說說。
和安景源不一樣,安景希知道自己,他是真正想突突掉一切。
他想幹掉安上將,他想推翻皇室,他想打破一切壓制oga的法則制度。
他想……
讓安景源能夠隨心所欲,按照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渴望活下去。
安景希給安景源傳送資訊。
【安景希:玫瑰玫瑰】
另一端,安景源很快回復安景希的私信。
【安景源:玫瑰玫瑰】
【安景希:剛剛佐伊帶著人過來了。】
【安景源:那麼,或許過不久,他就會來我這裡。】
【安景希:會的。】
【安景源:發生了什麼?】
【安景希:他在我面前釋放資訊素攻擊我。】
【安景源:……】
片刻的停頓後,安景源繼續給安景希傳送私信。
【安景源:將我帶入為你,我想,我現在做的應該是怎麼才能讓佐伊閣下疼。】
【安景希:哦,是的。】
【安景源:所以,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安景希:全部突突。】
【安景源:哦,那我做不到。】不僅他,即便是安景希也做不到。
【安景希:砸碎他的頭顱。】
【安景源:……】
【安景源:我想,我應該帶著你一起閱讀帝國法律。】
【安景希:那些該死的法律,全部廢除就好了。】
【安景源:好了,不和你說了,我聽到了聲音,他們應該要來了。】
【安景希:等他們離開,告訴我你是怎麼做的。】
接下來的幾分鐘,安景希並沒有得到安景源的回應,他眉頭微皺,等待另一端安景源的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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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端。
安景源聽到了腳步聲。
他面上的表情十分平靜,這麼多年來他有充足的裝扮為安景希的經驗,他知道他應該怎麼面對門外的人。
不等腳步聲到門口,安景源走上前,將門推開。
他下巴微微抬起,走廊略顯暗沉的燈影下下顎線的陰影加深,目光陰鷙,一雙眸用像是淬了毒液的目光看向朝著他靠近的一行人。
也就是,佐伊等人。
佐伊額頭上被安景希砸出的傷口已經進行過簡單處理,上面纏繞了一層醫用紗布,上面滲著血跡,臉頰上仍舊有清晰的巴掌印。
一起來的管家在安景源冰冷的目光下額頭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他看著安景希,恭敬道:“景希少爺。”
安景源瞥了管家一眼,他雙眸看向佐伊,與他對視。
佐伊笑了笑,說道:“看來,景希少爺是知道我們來到這裡的原因。”
安景源全身散發出驚人的氣勢,他邁開腳步朝著佐伊走進。
原本他們之間的距離就不算遠,走了三步,他們彼此對視。
猝不及防間,安景源抓住佐伊的頭,將他的頭往牆上狠狠地撞擊。
一下,安景源就鬆手。
原本佐伊已經滲透血跡的紗布上的紅色血痕向外蔓延,他眼睫微微下垂,看不清他此時眼中的情緒。
安景源微微揚頭。
根據安景希的習慣,安景源的睡衣並沒有系在最上方,最上面的兩個釦子沒有繫上,在他的行動間展露出線條美好的鎖骨,脖頸處的喉結吸引人的眼睛。
明明是非常漂亮柔美的人,說出口的話卻顯得冰冷,他說:“佐伊閣下,非常抱歉,一不小心打了您,您應該能夠理解吧?”
佐伊抬眸,面上沒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