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說著話,就來到了古墨祠堂之內。
由於沒有刻意隱藏氣息,墨帝很快察覺,匆忙趕來。
入門一看,裡面的場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祠堂之內,四名女仙面色蒼白,每個人身上多少都有些傷勢。
一看就是剛剛經歷過大戰的。
墨帝並不關心她們的傷勢,只想知道穀梁淵到底死沒死。
但他又覺得直接開口未免顯得太不近人情,於是故作關心道:
“四位仙女怎麼傷得如此嚴重,怎麼不見九天戰將大人?”
姚棋想著之前姚琴在路上定下的計策,知道該自己發揮了。
雖然她心有不甘,卻也知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道理。
於是開口言道:
“九天戰將還在和穀梁淵纏鬥。”
“什麼!?”
這個訊息讓墨帝大吃一驚。
九天戰將在和穀梁淵纏鬥,這四位女仙重傷而返。
穀梁淵怎麼可能這麼強?
姚琴開口解釋:
“穀梁淵本身戰力有限,主要是他手中底牌層出不窮。”
“剛剛出現的天罰之眼你看到了嗎?”
墨帝反問:“那是穀梁淵弄出來的動靜?”
姚畫道:“不錯。”
“就是那道金光,才把我們傷到這種地步。”
見墨帝臉色難看,姚琴又道: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
墨帝:……
怎麼感覺這句話有點熟悉。
似乎像是某位故人的說話風格。
不過墨帝也沒有因為這一句話而多想,只是默默地聽著姚琴的解釋。
只聽姚琴道:
“穀梁淵雖然底牌頗多,但九天戰將也是身經百戰的存在。”
“此時的穀梁淵已經被九天戰將困在領域之內,要不是受天地意志的限制,這會兒穀梁淵不知道已經死多少回了。”
“你速速派人前去東洲,支援九天戰將。”
“蟻多咬死象,用不了多久,便能將他活活耗死。”
姚棋適時開口:
“速去準備。”
墨帝沒有動彈,反而是面上露出為難之色:
“幾位上仙有所不知,我曾以古墨氣運發過天道誓言,三百年內古墨之人不入東洲半步。”
姚書朝墨帝猛地一瞪眼,天仙氣息微微洩露:
“你怎麼回事,我們殺穀梁淵是在幫你!”
“如今就差一步就能圍死谷梁淵,你告訴我一點忙也幫不上?”
“你這個墨帝怎麼當的!”
“信不信我找仙帝告上一狀,讓這江山換個姓!”
就是這一縷仙威,就把墨帝壓得抬不起頭來。
欺人太甚!
墨帝雙拳緊握,五臟俱焚!
恨不得祭出紫微玉佩,與她們同歸於盡。
可接下來姚琴的話,卻讓墨帝的心情又平復了下來。
“姐姐這話言重了,畢竟當時他也不會預料到今天的場景不是?”
“現在說這些為時已晚,我們當下要做的,是想辦法搬救兵。”
“機會難得,誰也不知道九天戰將能困住穀梁淵多久,每耽誤一刻,穀梁淵逃跑的風險就大上一分。”
姚書聞言,收了威壓,輕哼一聲,不再言語。
威壓散去,墨帝就宛若離水的魚重歸水中一般,深吸了幾口氣,這才緩和過來。
緩和過來之後,朝姚琴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姚琴緩緩搖頭:
“你不必謝我,麒麟鎮尺在對戰穀梁淵時發揮了很大的作用,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
“現在再求王母派人已經來不及了,只希望九天戰將能憑自己斬殺穀梁淵吧。”
說著,姚琴輕咳一聲,鮮血瞬間從嘴角溢了出來。
大殿內鴉雀無聲……
良久,墨帝開口:
“我們墨家,也是聖地出身……”
說話的同時,伸手一翻,一個玉佩出現在他的手中:
“穀梁淵就是這麼邪性,我敢肯定,要是我們沒有其他手段,這一次穀梁淵肯定能逃出去。”
“我跟他或直接或間接交手無數次了,他最擅長的,就是把不可能的事變成可能。”
說著,墨帝屈指一彈,這塊玉佩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