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雖然在那邊已經喝了一肚子茶了，但蕭晨還是端起來，喝了一口。
“趙前輩，今日之事，還要多謝您了。”
“不用客氣，你與小昊是知己好友，他跟老夫說了，老夫自然不會置之不理。”
趙九陽緩聲道。
聽趙九陽這麼說，蕭晨一下子放鬆下來了。
顯然這老傢伙，沒打算和自己開誠佈公談，而是要裝傻，試探。
這樣的話，那就簡單了。
他也是裝傻大師啊！
“嗯，我和趙兄一見如故，交情極深。”
蕭晨點點頭。
“這次遊歷天外天，能認識趙兄，也算是收穫不小。”
聽到蕭晨的話，趙日天露出笑容。
他也是這感覺，一見如故。
“老夫聽說陳小友出自三界山？”
趙九陽對蕭晨的話也很滿意，不管他是不是蕭晨，至少與自己小兒子的交情是真的。
交情，可比人情更珍貴。
人情，總有還完的那一天。
交情就不一樣了，有時候就像是酒，越久越醇。
“是的，趙前輩您聽說過三界山麼？”
蕭晨故作驚訝。
“我師父說，三界山極其神秘，天外天中知道的人極少極少。”
“唔，老夫沒有聽說過，所以有些好奇。”
趙九陽搖搖頭，讓蕭晨一句話說的，都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問了。
“老夫也算是見多識廣之人，很少有沒聽說過的小世界。”
“呵呵，可能剛好三界山，就是其中之一。”
蕭晨笑笑。
“如果趙前輩感興趣，日後我帶您去三界山轉轉。”
“好啊。”
趙九陽點點頭。
“也是，終有不世出的小世界，天外天只是最大的一個罷了……據說，這天地間，小世界眾多，都環繞著母界而成。”
“嗯，我師父也是這麼說的。”
“陳小友，不知道你對母界如何看？”
“我對母界瞭解不多，之前和趙兄也聊過，我們都想去母界看看。”
蕭晨笑道。
“想必，那裡和天外天是完全不一樣的風景。”
“提到母界，就有一個人避不開。”
趙九陽看著蕭晨。
“蕭晨，陳小友可聽過？”
“母界的絕代天驕，我自然是聽說過的。”
蕭晨點點頭。
“我和趙兄也聊過，等去了母界，要跟他較量一番，看看誰更強。”
“……”
趙九陽都不知道該如何試探了，要不乾脆挑明瞭？
他發現，他裝傻，這小子更能裝傻。
可一旦挑明瞭，弄錯了，那就更沒法收場。
如果不是母界那邊，蕭晨頻頻露面，他高低得把這事兒挑明瞭。
雖然他猜測著，母界那邊可能是替身，但終究是猜測，沒任何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