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橙不喜歡許逸傑的觸碰,何況周慕禮他們還在,她想要把手拉回去。
“許逸傑,你可以放手了。”周慕禮覺得許逸傑握橙橙手的時間太久了。
如果不是因為知道許逸傑有喜歡的女孩子,周慕禮都要懷疑許逸傑喜歡的是橙橙。
作為朋友, 周慕禮知道許逸傑對女孩子的審美,容貌出眾身材好的女生才是許逸傑喜歡的型別。
哪怕周慕禮就在身邊,許逸傑還是沒有立馬把手放開,一雙眼睛盯著周慕禮看,眼睛裡帶著笑意。
見情況不對勁,張宇想把許逸傑的手拿走,“走,我們的帳篷還沒搭呢。”
許逸傑仍舊不鬆手。
滾燙的手帶著熱意,似乎要把橙橙的手燙傷。
他想要橙橙記住自己。
周慕禮見許逸傑不鬆手,動了要把他的手拉開的心思,手放在許逸傑手上,“不要開玩笑了,鬆手。”
聲音卻不是以往那般清潤。
手被許逸傑握住,周圍還有其他人在,橙橙覺得有些難堪,皺了皺眉毛,“我的手有點痛。”
聽到橙橙的痛呼聲許逸傑才鬆開了手,臉上的表情恢復正常,“我就是想和你們開個玩笑。”
周慕禮站在橙橙面前,伸手握住他剛才被許逸傑握住的那隻手柔聲問,“橙橙,你的手疼嗎?”
和許逸傑滾燙的手不同,周慕禮的手有一種冰涼的觸感能緩解橙橙手心的熱意。
剛才被許逸傑握住的不適感消失,她搖搖頭,“不疼。”
旁邊的許逸傑見到這一幕,心裡像針扎一樣疼。
在他面前,橙橙從來沒有露出過這樣的笑容。
許逸傑的手握成了拳頭,指節泛白,一顆心又痛又酸,心裡翻滾著醋意,恨不得要打周慕禮一頓。
但那是周慕禮,他的好朋友!
為什麼!為什麼周慕禮喜歡的女孩子偏偏是橙橙。
為了避免許逸傑當著兩人的面發作,破壞朋友間的和氣,張宇把許逸傑拉走,“我們去打帳篷了。
空地上已經搭好了兩頂帳篷,張宇和許逸傑把東西放下開始搭帳篷。
張宇一邊搭帳篷,一邊和許逸傑勸許逸傑,“早說了要你不要來,你偏偏來找虐。”
看見喜歡的女孩子和自己的好兄弟親密相處,哪個男人不難受。
許逸傑用力地敲打著釘子似乎要這樣來發洩心裡的怒火,沒有回張宇的話。
打釘子時,許逸傑的目光看向不遠處的橙橙和周慕禮,他們待在一起,似乎正在聊天。
周慕禮拿著小風扇對著橙橙吹,兩人看著十分親密。
那樣的畫面如同利箭,直直地射向許逸傑的心,他一顆心被痛苦和糾結包圍,注意力全部放在他們身上。
石頭打下去,沒有砸到釘子卻砸到了扶著釘子的手。
許逸傑被石頭砸中的手沒多久就流出了鮮血,疼痛襲來,被心裡的痛楚阻擋在外,哪怕鮮血順著手指流淌在雪白的肌膚上許逸傑仍舊沒有察覺到。
鮮血從直接落在石頭上,滴落在泥土裡,他的一顆心急如墜下。
還是旁邊的張宇發現了許逸傑受傷的手,連忙走到他身邊,把石頭拿走,“許逸傑,你瘋了!砸自己的手!”
許逸傑低頭看到看到自己被砸傷的手,臉上卻露出了笑容來,“不痛。”
鮮紅的血液順著手指流下,張宇覺得看著就疼。同樣是肉體凡胎,許逸傑的手肯定是痛的。
只是心裡痛,掩蓋掉了肉體的疼痛。
來露營之前張宇他們就帶了急救箱,張宇向周慕禮要了棉花和紗布,替他把手上的血擦掉,再用紗布把傷口包好。
處理好傷口,張宇勸許逸傑,“要不你還是回去?呆在這就是自己給自己找虐。”
許逸傑的目光放在橙橙身上。
橙橙沒有同意他的邀請,卻同意周慕禮的邀約一起來露營。
最重要的是,他們一起去了湘城,年輕男女朝夕相處說不定早就……
許逸傑不願再想下去,如果再想下去他覺得自己會瘋掉。
表面上許逸傑看著風輕雲淡,內心早就陷入巨大的痛苦泥沼中。
掙扎著,痛苦著。
掙扎後,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對張宇說:“周慕禮說了,他在追求橙橙,橙橙還沒有同意。我們可以公平競爭的。”
這話,與其說是說給張宇聽,不如說他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