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著毛驢,來到山下,向當地的人們打聽附近的宗門。
“這附近有什麼勢力大的宗門嗎?”
一位老者思考了會兒,顫顫巍巍的回道:
“在三百里外,有一個人盡皆知的宗門,名叫化闕宗。”
“哇,化闕宗,這名字一聽就很高階,比清水宗強多了。”
李湃要了一張地圖,告別父老鄉親,向化闕宗行進。
父老鄉親十分熱情,臨走前塞了滿滿一車食物,氣的毛驢“嗯啊,嗯啊”的叫喚。
他這次吸取教訓,專找偏僻的小路走,盡最大可能避開強盜,以免節外生枝。
一天行三十里,十天方可到達化闕宗。
不出意外的話,意外馬上就要降臨了。
第七天,在一處山林走著,林高葉密,又值酷暑,空氣很是悶熱。毛驢罷工,不願多走一步,李湃也很疲累,打算就地休息。
迷迷糊糊的打盹時,聽見幾聲金石相交之聲,李湃忙站起來,看到百米外兩名修士圍攻另一名修士。
三人穿著相同的服飾,上黃下黑,應該是一個宗門的。
被圍攻的人是一位方臉大漢,雖然被兩人聯手攻擊,卻絲毫不落下風。
那兩人一胖一瘦,對著方臉大漢進攻,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體力不支,被兩人合力斬殺。
少年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叫出聲來。
“什麼人?”
胖修士朝著李湃藏身的方向吼道。
【叮!被發現了,黴運+3黴幣+3,當前黴運442,當前黴幣42】
少年拔腿就跑,一胖一瘦兩位修士緊隨其後。
他把跑跑腿用到了極致,兩人還是緊追不捨。
“唉!看來只能在用瓶幸運藥水了!”
咕嘟嘟嘟,一瓶幸運藥水下肚,他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
嗖的一聲,不見蹤影。
“啊,一個煉氣初期的修士,跑的這麼快!”瘦子喃喃的說道。
“大哥,我們還追不追?”
“算了,那人已經沒了蹤影,我們回宗吧!”胖修士說道。
“好險,可算是躲過一場!”
李湃偷偷的回來,把驢子牽到一處水源和青草充足的山洞裡。
一路上,驢子嗯啊嗯啊的不知在說什麼。
“再見了,阿驢,這裡水源和食物都挺充足的。”
驢子兩眼瞪著李湃,好像人類般,若有所思。
所幸只剩九十里路了,在騎著驢走說不定會遇見胖瘦修士,所以放棄了毛驢,改為步行。
趁著幸運藥水的藥勁沒過,李湃催動跑跑腿,狂奔了三十里地,在一處荒野歇了下來,從懷中掏出兩燒餅,就著野果,吃了起來。
五天後,到了一處繁華的小鎮,名叫化闕鎮。
來到酒店,先是點了桌好酒好菜,狼吞虎嚥後,問夥計這化闕鎮跟化闕宗是什麼關係。
“客官是第一次來吧,這化闕宗是修仙宗門,化闕鎮就是由化闕宗成立的,吸引人們來此定居,然後再由化闕宗選拔適合修仙的苗子。”
“原來如此,不知選拔時間是在何時?”
“通常三年一選拔,被選中的即可加入化闕宗,成為宗內的一名弟子。”
“客官來的真巧,今年就是化闕宗弟子的選拔年。”
“哦,真的嗎?”
他欣喜若狂,終於可以修仙了。
“這位道友,我看你天生異象,一定能選拔成功的。”
“好,那就借你吉言了。”
夥計像蒼蠅般搓了搓手,期待的看著李湃。
他恍然大悟,忙說道:
“賞!”
走出酒店,向化闕宗趕去。
“嘿嘿,還是外地人好騙,說幾句好話就得了十兩銀子。”
阿嚏!少年揉了揉鼻子。
化闕宗果然不同凡響,規模快趕上三百個清水宗了。在化闕宗的宗門前,李湃登記了自己的姓名,在外找個客棧住了下來。
到了選拔弟子的那天,他和眾人魚貫而入,一起進入了化闕宗,在一處由青石板鋪就的廣場停了下來。
廣場的北面有一處高臺,高臺上坐著三名修士,居中的修士白髮蒼蒼,氣定神閒,看起來深不可測。
兩邊的是兩位中年修士,也是一副修為深厚的樣子。
其中一箇中年修士對臺下的眾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