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地方真的很邪門!”
應程慌張的想著。
“錢伯原來跟我的實力相當,不知什麼原因,降到了築基期,現在還在築基巔峰徘徊。”
應程走到院落,打算跟八名弟子商議一下遷出宗門的事情。
其中一名心腹說道:
“宗主,我們才來不久,就要遷出宗門,是不是太可惜了。”
“不如我們在住一段時間,如果真的是風水不好,我們在遷出去,也不是太晚。”
應程沉吟了片刻,說道:
“好吧,這宗門是我們辛辛苦苦搶過來的,就這麼放棄,確實有些可惜了。”
李湃趴在房簷上,偷聽著他們的談話,心裡暗想:
“我滴天!還有意外收穫?”
在之後的三個星期裡,李湃一三五在應程弟子的牆根,二四六在應程的牆根,星期天給自己放天假,去山下美美的吃一頓。
【叮!三個星期的多次黴運,黴運+20,黴幣+20,當黴運895,黴幣385】
應程和眾位弟子一臉憔悴的站在院落,異口同聲的說道:
“咱們走吧,這地方太邪門了!”
眾人收拾好包裹,打算遠走,剛開啟門,就發現戴著斗笠的李湃。
“幾位站住,我是錢伯的好朋友,思來想去一個月,最終決定為錢伯討個公道,收回清水宗。”
他頗具正義的說道。
“錢伯?他不是去極東之地了嗎?離這兒一千里遠呢!”
“嗯……那個什麼,錢伯在路上告訴我的,說要收你們的住宿費,一共一枚極品靈石,你打算什麼時候付?”
應程十分憤怒,因為一顆極品靈石相當於一百顆高階靈石啊!
“道友是故意找茬的嗎?”應程忿忿的說道。
“嗯?這是錢伯跟我說的呀,說是事成分我一半!”
李湃一臉不知情的說道。
“多說無益,讓我試試在下的身手吧!”應程召喚出法器,是一柄中階鐵劍,狠狠的向近在咫尺的李湃刺去。
李湃閃身躲避,拿出火雲劍,注入靈力,狠狠一劈。
應程見是高階法器,忙舉劍格擋,誰知劍身被劈出一個缺口,慌忙後退,卸下這股力量。
“閣下難道沒有感到異常嗎?”
李湃幽幽的說道。
為應程護法的一位弟子不經意的朝他一瞥,大驚失色的說:
“掌掌……掌門,你的修為……”
聽到話語的應程,心裡咯噔一下,緊張的探視起自己的修為。
……
“什麼!築基後期!”應程臉色慘白的說道。
“啊!我的修為也降低了。”
“我剛修的築基期呀!怎麼又回到煉氣期了!”
“嗚嗚嗚”
修士裡傳來此起彼伏的怒氣和抱怨的聲音。
李湃在一旁煽風點火的說:
“哈哈哈,錢伯的計策果然奏效,先是假裝敵不過你們,然後趁你們修為大跌,在派我來趁火打劫,真是條老狐狸呀!”
“可惡的錢伯,你等著,兄弟們,跟我去極東之地,找他們算賬!”
說罷一眾修士就要向東而去。
少年攔在他們身前,說道:
“你們是不是忘了什麼?”
說罷用拇指在食指指尖搓了搓。
應程心想:“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錢伯算賬,他有高階法器,實力不在我和其它弟子之下,就算是聯手也不一定打過。”
“更何況我們現在沒有心思戰鬥,一心想找錢伯報仇!”
應程像蒼蠅般搓了搓手,微笑著說:“那個……能不能便宜點,一顆高階靈石加上拍賣大會的通行令牌。”
“一顆高階靈石!”
李湃大聲叫道。
應程以為說的太低,便想往上加價,誰知李湃馬上說:
“成交!”
“啊?”這回輪到應程驚訝了,原來這小子這麼容易打發,難道自己說高了?
少年拿著一枚高階靈石和拍賣大會的神秘令牌,滿意的向東飛去。
這一個月收穫了25黴運值,再接再厲,按這個速度完成目標指日可待。
把玩著手中的令牌,拿出地圖,找到了上幽大陸的第一大宗門——歸一宗。
這枚令牌跟歸一宗有關,據說歸一宗根據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