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天後,少年來到寶雲宗。
寶雲宗依山而建,方圓三里的面積。有一條河流從山頂緩緩的流下。
聽著潺潺的水流聲,感覺神清氣爽,一掃之前在“悲城”的疲憊。
寶雲宗的門口不僅沒有守衛,而且建的很寬,為的是方便人們進出,在宗內進行消費。
樓閣的屋頂都染上了金黃色的油漆,遠遠的看,像是點綴在山間的一枚枚金子,經太陽照射,閃閃發光。
宗內的修士絡繹不絕,在樓閣之間飛行著,尋找他們想要的法器。
山頂常年有幾塊彩色的雲彩,籠罩著山體。不知是什麼高階法器或者高階修士所為。
“不愧是寶雲宗啊!有七彩祥雲籠罩,看看裡面有什麼寶物。”
少年沿著流淌的小河,緩緩飛著。
看到一個七層閣樓,牌匾上寫著一個丹字。
他興沖沖的走進去,大廳里人頭攢動,像是在舉辦拍賣會。
都是些築基或金丹的丹藥,少年不感興趣,去了第二層。
第二層的丹藥高階許多,也只是提升修為的,不是李湃想要的。
直接去了第四層,站著十幾位金丹修士,一位身穿黃衫,文質彬彬的修士在講解著一枚丹藥的奇效。
“這枚丹藥叫匿息丹,顧名思義,能夠隱藏自己的氣息,元嬰中期以下的修士難以發現,能維持一刻鐘。5塊高階靈石一顆。”
李湃倒吸一口涼氣,心想:“這丹藥真貴,幸好自己有斗笠,能無限使用。”
“要買的話,最多能買16顆,自己只有81塊高階靈石。”
介紹完後,真有修士購買,其中的一個方臉大漢,一次性購買了三顆。
李湃搖搖頭,走開了。
繼續逆著水流往上飛,又是一座精緻的七層樓閣,上面寫著一個“符”字,少年感興趣的進去。
裡面大大小小,低中高階的符篆都有,唯獨沒有找到李湃想要的,對計劃有幫助的。
“黴球太大了,就算貼上隱匿符篆,還要保持兩個星期,靈石不是自己能負擔起的。”
在這座閣樓沒看多久,就繼續逆流而上,快到山頂時,一座閣樓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這座閣樓有足足十層,遠比下面的閣樓大,牌匾上寫著一個獸字。
李湃略一思索,見四周無人,戴上斗笠進入此樓。
一進去,就有一名築基後期修士笑呵呵的迎上來。
看到少年這身打扮,小心翼翼的用神念掃視一下,沒有半點靈力波動,也就大致猜到了來者的身份。
他並不在意自己的身份暴露,因為寶雲宗向來以生意為主,不在乎跟誰做,只要有靈石,就可以交易。
而且寶雲宗還斥巨資僱元嬰期的幫手,保證不讓修士在宗內鬧事,搶其它修士的東西。
其它修士買完物品,可以在附近修煉。比如買了丹藥,可以在宗內找個清淨的地方,煉化完再走,保證不會被殺人奪寶。
所以寶雲宗的名氣很響,來這交易的人絡繹不絕。
那名築基後期修士恭敬的請斗笠修士去了三樓,沏上靈茶,問他需要些什麼。
少年表示,只是來看看,具體要買什麼,還說不準。
修士指引著少年前進,當為他介紹一隻土撥鼠時,眼前一亮。
靈籠裡的土撥鼠還小,大約有40厘米,兩個大門牙露在外面,啃食著萵苣,小小的眼睛看著李湃,十分好奇的樣子。
“你是說這隻土撥鼠能鑽地?”
“沒錯,不過這隻土撥鼠處在幼年階段,鑽地的效果不是很好。”
斗笠修士摸摸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心想:
“要是利用鑽地偷偷的潛入鐘鼓宗,那就不用驅動黴球,直接在地下施法就行了!”
“現在的問題是,這隻土撥鼠的修為太低,恐怕一時半會兒幹不完這麼大的工程。”
修士見少年對這隻土撥鼠感興趣,便輕輕的說:“少俠要是對它感興趣,只需出30塊高階靈石。”
“30塊高階靈石!”他皺了皺眉,不明白一隻幼年的土撥鼠為什麼賣的這麼貴。
修士看出他的疑慮,便急忙解釋道:“賣這麼貴的價格,是有原因的。”
“這隻土撥鼠的來源有些奇特,它的父親有元嬰修為,為了給它治病,挖洞潛入我宗,偷了許多名貴的丹藥。”
“趁著他外出,宗內的高階修士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