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致!這個五元素傀儡陣就贈予你了!”
“父親!”阿藍手捧著木盒裡的五元素傀儡陣,眼眸含淚,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不要哭,要對你身邊的人或事擦亮雙眼,我會一直支援你的。”
這一刻,她感覺往常雷厲風行的父親蒼老了許多,不是修為大損而引發的,而是由心態引起的。
等阿藍走後,白邃苦笑一聲:“沒想到最後是化闕宗的修士救族群於水火之中……”
想到之前發兵攻打化闕宗,不由得搖頭苦笑。
同一時間,羅元宗某處絕頂的山峰內,坐落著一間小閣樓。
在此地打坐的值班修士突然感覺周圍一暗,雙眸陷入黑暗中。
他輕咦一聲,取出熒光石,看到放在石桌上的大鎖幻蝶誓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逝。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他驚慌失措,看著誓約上如鮮花一樣枯萎消失的蝴蝶。
一刻鐘後,一座雲氣氤氳的巨型山峰上,屹立著一座金碧輝煌,宏偉壯麗的大殿。
大殿的盡頭,坐著一位老成持重的中年人。他就是羅元宗的掌門人羅敬。
“怎麼?大鎖幻蝶誓約憑空消失了?”
“真是個多事之夏啊!”
在蟲潮後,許家在羅元宗安插了許多眼線,整日在宗內出出進進,秘而不宣,不知道要幹嘛。
現在又失去了對飛馬族的控制,原來計劃開闢妖族勢力的計劃也化為泡影。
他沉重的嘆了口氣,雙鬢略有花白的頭髮更是添了幾分衰老。
落蝶宗,涼亭內。
“洞主,我們為什麼要幫斗笠修士破解大鎖幻蝶誓啊!那可是我們的鎮宗之寶。不容有失的。”元嬰初期的枯葉說道。
“斗笠修士的價值,遠比你認為的大。雖然我們給他三張大鎖幻蝶陣,但得到了三個條件。”
“這三個條件我用了兩個,還有一個條件沒有用。這是約束他的最好利器!”
“那他簽訂誓約了嗎?”
“沒有,不過有比誓約更管用的東西。”她望向北方,雙眸似乎能穿透無數的障礙物,窺見雪地裡的營地,和勞作的城民。
她把符篆交到斗笠手中,以為會有修士來討要說法。理由都編好了,卻沒有發生。
羅敬本來是想直接飛奔幻蝶宗,討要個說法的,但是苦於當前形勢,不想節外生枝。
尤其是落蝶宗這種處在極南之地染上邪宗名號的宗門。
“好好好!落蝶!你等著,等擺脫許家的控制,再來算這筆賬!”羅敬心中思定。
李湃急匆匆的飛行著,像是回到了大學放學後去食堂搶飯的時光。
“快飛呀!額滴營地,額滴城民,額滴信念之力!”
眼看快飛到營地附近了,斗笠又一次不管用了。
“該死,關鍵時刻掉鏈子。”
這時,不知從哪兒竄出一隻雪怪,一丈多高,氣勢洶洶的擋住了李湃的去路。
“哦!在極北之地,竟然有修士出沒,還叫我遇見了,這下可以飽餐一頓了!”
“慢著,這修士有些眼熟,在哪裡見過?”它託著碩大的腦袋思考著,心底湧現出不好的回憶。
“哇偶,哇偶,哇偶。我想起來了,這不是之前偷巖晶,把我耍的團團轉的修士嗎?”
李湃也是一瞪,不可置信的說道:
“北……北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