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竟然是那名修士的師父!”北炫驚訝的說道。隨即心想:“怪不得探查不到他的具體修為,原來是高階修士!”
“剛才我打出的拳力虛影,被金色圓球盡皆吸收,不知是什麼法器!”
“這修士太古怪了!有斗笠遮掩自身氣息,又有圓球的逆天防禦,真是難對付啊!”
“我徒弟已經離開這裡,回去向我覆命時,特地提起這件事。他還說最近又耍了你,害的你在令尊面前出手,有沒有這回事兒啊?”李湃頗具玩味的說。
“哼!怎麼可能!我像是這麼容易被騙的嗎?”
“哦!是嗎?那傳音符裡……”
“住嘴!不要再說了!”北炫大喊道。
當著這麼多雪怪的面,它可不想重溫一遍慘痛的回憶。
“我來給大家講講吧!話說那次……”少年作勢要講,遭到北炫的大聲呵斥。見效果微乎其微,便衝上前,揮出拳力虛影。
少年心裡大喜,心道:“終於忍不住出手了!來打吧!使出你的全部手段,越多越好!”
“靈力運用的越多,黴運發揮的就越快。阿藍那裡抵擋不了多長時間,我要速戰速決,爭取打敗北炫,讓它們撤退。”
北炫真的被激怒了,口中發出有規律的嘶吼聲,像是在召喚什麼。
只見它身上灰色的鱗甲從頭到腳,快速的脫落,露出雪白的絨毛。之後,鱗甲竟然重新長出來,不同的是,這次鱗甲的顏色是白色的。
“這是元嬰雪怪才能擁有的白色鱗甲,居然被金丹後期的北炫掌握了!”
變化還不止這些,在北炫的後上方,浮現出一道三丈高的雪怪虛影。這隻雪怪雙目明亮的像白熾燈一樣,獠牙更是長的誇張。渾身上下被厚重的銀色鱗片覆蓋,好似天神下凡般。
“這難道是雪王的血脈之力!”李湃皺著眉頭,思量道。
現在北炫的氣息已經攀升到元嬰初期,白色的鱗甲便是最好的證明。
“我不管你是誰的師父,只要讓我難堪,就立刻送你上路!”說罷,北炫原地白光一閃,下一刻就憑空出現在李湃上方,一道白色的爪影,無聲的劃下。
憑藉本能反應,和幸運藥水的輔助,才堪堪躲過這一擊。
“好……好快的反應!”北炫不由得讚歎了一句對手。它不知道的是,自己的神經被黴運慢慢麻痺,速度有所下降,才使得李湃堪堪躲過這犀利的一擊。
少年又驚又喜,驚的是北炫無聲出現在自己身前,竟絲毫沒有感覺到。喜的是自己能躲過這一擊。
雖然有幸運藥水的輔助,但這是將修為提升到元嬰初期的北炫啊!無妄功法發揮著它的作用,大大降低了雪怪的威脅。
一擊不成,又是一擊。北炫似乎和身後的雪王虛影合而為一,打出一記長拳,破風聲似蜂鳴般尖利。
“你有血脈之力,我未必就沒有!”說罷,兩丈高的虎王虛影在少年身後浮現,從頭頂而躍,硬生生的接住這一擊。
“什麼!你怎麼可能有虎王的血脈之力!你不是修士嗎?”北炫失聲叫道。
少年冷笑一聲,說道:“閣下真是少見多怪,誰說人類不能擁有妖獸的血脈之力!”
虎王虛影雖然比雪怪矮一丈,但氣勢絲毫不落下風。金光燦燦的虎王比白光閃閃的雪王更加耀眼。
在不遠處的另一戰團,五元素傀儡中央的阿藍也感受到兩人爭鬥迸發的力量。
當看到兩隻虛影在空中鬥在一起,她決然的想到,自己一定在爭取些時間,絕不能被雪怪擊潰!
懷中的極品靈石閃耀到極點,周圍靈氣濃郁的像一處秘境。
儘管外面的高階雪怪使出渾身解數,還是不能傷及阿藍分毫。
北炫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既奈何不得眼前的神秘修士,又不想狼狽的撤退。
“可惡!這麼多的雪怪,竟然奈何不了兩個人類修士,如果就這麼走了,豈不是又淪為笑柄了!”
它越想越不甘心,索幸讓體內的血液沸騰起來,做出一副生死搏鬥的架勢。
“該死,這北炫是瘋了嗎?怎麼越來越不要命了!”
李湃吃力的格擋著對方的殺招,這場戰鬥已經持續了一個小時,這麼猛烈的攻擊頻率,喝下去的幸運藥水幾乎消耗殆盡。
“還要打到什麼時候呢!真後悔沒有多買一瓶幸運藥水!”
突然,北炫口吐一口鮮血,雪王虛影如扎破的氣球般慢慢萎縮下去,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