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修士反應過來,見少年這麼容易的滅殺同階修士,又見紫焰滾滾,大駭道:
“是黴運功法!你是斗笠修士的徒弟!”
見他根據修為,把自己認作斗笠修士徒弟,也不多解釋,而是說:“錯啦!是無妄功法!”
兩把屬性相剋的劍合為一體,竟冒出三種顏色的劍光。
修士想都不用想,知道其中一種紫色的劍光是黴運的外化。
他立刻收回骨矛,往自己身上貼了好多帶著雷電之力的符篆。咬牙切齒的大喝道:
“疾!”
“已經晚了,閣下離我太近了!”少年淡淡的說。
“什麼!難道我也沾染了黴運!”他絕望的在心中喊道。
趁他驚怕的功夫,一道兩米長的劍光朝他射來,躲閃不迭,只好催動白色骨矛抵擋。
隨著骨骼破碎的聲音,修士的骨矛斷為兩截。
“我的本命法器!”與法器切斷聯絡後,丹田一痛,眼前一黑,吐出一口鮮血。
“就是現在!”
他雙手持劍,放在肩後,催動虎王血脈之力,將霜火劍大力丟擲。
這一擊,貫穿胸膛。
儘管修士催動出光罩,和其它防禦法器抵擋,還是逃脫不掉將死的命運。
李湃跟剛才一樣,彈出一隻紫色焰球,將身體化為灰燼,大手一揮,了無蹤跡。
他伸出左手,將三人的儲物袋攝入手中,草草的翻了一遍。
只是些靈石,中階靈石居多,加起來五百多塊。
“這些靈石,正好拿出些催動大力傀儡。”他微微一笑,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繼續趕路。
【嘟嚕嚕!不帶“頭盔”的危害,黴運+10,黴幣+10,當前黴運1500,黴幣250】
“哈哈,是我不帶斗笠,危害的倒是他們。”
如果少年帶了斗笠,就不會被他們發現蹤跡,也就不會隕落了。
他的心情很是舒暢,之前一直是暗中催動黴運戰鬥,不用正面攻擊。
現在體驗完一波短兵相接的戰鬥,增強了他的信心。
“我現在憑藉築基後期,就能將金丹初期的修士斬殺,如果進階到金丹期,實力還會在上一層!”
“當然,這次斬殺金丹修士也有偶然的因素,他們不知道自己是斗笠修士,且出於對斗笠修士的恐懼,才被自己不費力的斬殺當場。”
“如果沒有這層力量,自己還要多戰鬥些時間,才能取勝。”
來到極北之地,少年一聲招呼不打的進入山洞裡。
“咦!都半夜了,還有人在訴說黴運。”
李湃向臺上掃去,不禁脫口而出:
“我靠!還是那哥倆!”
在殘魂傀儡面前,喋喋不休的述說心事的,正是之前李湃遇到的那兩人——“老李和老錢”。
“老李,讓我先說,我快憋不住了!”瘦弱的老錢開口道。
“憑什麼讓你先說,是俺先來的!俺也好幾天沒訴說了!”大漢不服氣的回道。
“好好好,讓你先來,快開口吧!”
“你在俺旁邊,俺怎麼好意思開口呢!”
“你一個大老爺們,怕啥,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又不是說的關於我的事。”老錢不耐煩的說道。
“嘿嘿,還真有關於你的事情。”那大漢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好好好,這樣玩兒,那我走?”說罷老錢轉身離去,坐在木質的座位上,等待著。
老李開始喋喋不休的訴說起來,聽的李湃耳朵發麻。
他此時悄摸摸的溜進山洞,與殘魂傀儡背對背,倚靠在寶座邊。
半個時辰過後,老李依然沒有要停歇的意思。真的把殘魂傀儡當做知心好友了。
少年環抱膝蓋,慵懶的打了個哈欠,心想:“他到底什麼時候說完呀!”
終於,又過了半個時辰,在他昏昏欲睡的時候,聽見大漢的憨笑:
“嘿嘿,對不起,斗笠大人,俺說的太多了……俺這就告辭了!”
“妙哉!讓我看看這一個月收穫多少信念之力!”他激動的搓搓手,剛要探出腦袋時,傳來幾聲尖利的語調。
“啊呀!老李啊,老李,你可算說完了,這回到我了吧!”老錢從座位上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說道。
“我嘞個豆!忘了還有一位了!”李湃頓感無語。
“這已經是下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