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小有名氣。
但之所以不是最頂尖，是因為外人根本不瞭解他們真正的實力。
只有他們兩個知道，彼此究竟有多強。
“之前曉曉便曾多次誇讚這楚楓，誇的神乎其神，我還想，一個祖武天河的小輩能有多了得，還以為是她沒見過世面，才那樣大驚小怪。”
“不曾想這楚楓，真的如此驚人。”凝玉上人看著楚楓，閱盡世間百態的她，眼中竟也難掩驚色。
“你覺得這楚楓，比龍承羽，仙海少禹他們如何？”沫雨涵的爺爺問。
“這個不好說，但比你孫女，比我曉曉，肯定強的多。”凝玉上人道。
“也別說的這麼絕對吧，你家曉曉我不知道，我家沫雨涵的血脈還未覺醒呢。”沫雨涵爺爺有些不服。
可對於他的反駁，凝玉上人只是笑了笑，沒有深說什麼。
但沫雨涵的爺爺，自己則是心虛了起來。
“得得得，我那孫女，確實是不如這楚楓，但也沒差太多。”
“但話說回來，這楚楓如此難得，不如你將他也收為弟子吧。”沫雨涵爺爺雖然嘴上這樣問，但眼神卻是有些不對勁，他是在試探。
凝玉上人盯著楚楓，沒有說話，但目光卻也若有所思。
“你居然沒想法嗎？這樣天賦的小輩，你不心動？”
“這楚楓不比程天顫和趙雲墨，那兩個人品敗壞的東西強百倍千倍？”
“我都不知道，為何你非要將程天顫與趙雲墨這兩個敗類留在身邊。”
“待日後你揭開身份，聲名鵲起之際，這兩個弟子只會拉低你的身份。”沫雨涵爺爺接連說道。
可凝玉上人始終一言不發，甚至還四下觀察了一下。
“你不心動，老頭子我可心動了，剛好收回來，給我家沫雨涵做個伴。”沫雨涵爺爺又道。
“終於說實話了，你想收楚楓為弟子，就直接說，何必在這問我。”凝玉上人道。
“嘿嘿，我想著女士優先嘛，說嘛，你到底心不心動？”沫雨涵爺爺問道。
“心動，但我覺得此子若真是一個人來到圖騰天河，絕對不敢如此行事。”
“他身後，必然有人撐腰。”凝玉上人道。
聽聞此話，老頭也想起了什麼，頓時臉色大變。
“你的意思該不會是，這楚楓與祖武天河那位有關？該不會是那位的弟子吧？或者後人吧？”沫雨涵爺爺問。
凝玉上人沒有說話，可卻已是預設。
“那位終於按耐不住，準備出關了嗎？”
“他要讓整個浩瀚修武界的人，重新記起祖武天河的名字？”沫雨涵爺爺道。
可凝玉上人卻突然笑了。
“你想的夠多的，就算那位厲害，能守的住東域，但現如今，除了東域外的天河霸主，哪個是吃素的？”凝玉上人道。
“我知道那位孤身一人，抗衡不了這些龐然大物，但…讓世人記起祖武天河不難吧？”
“如今神之時代開啟，小輩天才備受矚目，楚楓若能掀起風浪，他身後的祖武天河也必然會被世人想起。”沫雨涵爺爺道。
“那倒也是，這楚楓…的確有與當世天才，一較高下的潛力。”
“若有那位護道，還真是要有一場好戲可以看。”凝玉上人道。
“唉，咱倆猜來猜去沒意思，萬一楚楓與那位根本沒關係，只是天生莽夫呢？”沫雨涵爺爺道。
“那不如你試試。”凝玉上人道。
“我試什麼？”沫雨涵爺爺不解。
“你對楚楓出手試試，若他身後有人必會護他，必然不會讓你傷到楚楓。”凝玉上人道。
“你怎麼不試？”沫雨涵爺爺問。
“我不敢，我怕死。”凝玉上人道。
“你怕死，我就不怕死？”
沫雨涵爺爺罵罵咧咧，他們都知道那位的性格，若楚楓真是那位的弟子或後人，他們貿然出手，可是要小命不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