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秦老是讓我試探你來著，探探你的底細。”
姜凡並不意外，事實上他也知道。
見姜凡並不意外，凌雅菲有些意外。
“你似乎早就知道了？”
“哪有一個女人第一次見面就投懷送抱的，不是傻子都知道你是被秦老指使的。”
“你不恨我嗎/”
“你一介女流，想要在金陵立足，需要有靠山，秦老是不錯的選擇，他背景很大，在金陵還是說得上話的，於公於私，你沒錯。”
“謝謝，”凌雅菲含笑，“如果你介意這一點，你明天可以離開，我看你那個小女朋友也介意你住在這裡。”
“沒事，你洗個澡休息吧，明天早上你應該還要去談京都那邊的合同吧？”
凌雅菲疑惑，“你怎麼知道明天我有合同要談？”
姜凡卻穩重，並不驚慌，淡然道，“這還用想嗎，今天晚上你這麼高興，一看就是談成了。”
“看起來姜凡弟弟比我想象的要聰明，前些日子我跟秦老說你不堪，倒是我走了眼。”
說完凌雅菲道了一句晚安就關門了。
第二天清晨，姜凡的手機微信響了起來，他本能坐了起來。
他以為會是魏妍熙發來的，可閃動的頭像卻是李玄那廝。
“師叔，我這邊有點特殊情況，秦老那邊派出去的人，死了好幾個，我想要查問，秦老那邊的人卻拒絕反問，我懷疑昨天晚上發生一些事情。”
姜凡回了過去。
“約個地方，閒談。”
放下了手機，姜凡穿好衣服下了樓，卻意外的發現凌雅菲在餐廳已經吃起了早餐。
“姜凡弟弟早啊，你這麼早就起了啊，不愧是年輕人，這精力旺盛啊。”
“雅菲姐，你難道不應該多睡一會兒嗎，起這麼早？”
“公司還有這麼多人等著一次合同養家餬口呢，我呢也希望能夠傍上這京都來的大老闆翻身，行了，我吃的差不多了，你看看要吃什麼，讓廚師給你做。”
凌雅菲今天很高興，整個狀態也好了不少，開著她的車就出了門。
姜凡沒有吃飯，出了門就往打車去李玄約定好的地點碰面去了。
而此時在不遠處的公園叢林，一道嘆息傳出。
“我已經警告過他了，他到底還是要插手這件事情嗎？”
“以這小子的腦子，讓他繼續查下去，我們背後那大人可就頭疼了。”
“反正我話已經傳到了，這人我不敢碰，你自己想辦法吧？”
“我來吧。”
兩道細碎聲音消失不見了，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