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倩這麼多年還是這副醜惡的嘴臉。
顧北山好像看見了當年，她也是這麼對著自己的母親說話的，當時她總是來找母親說著各種謾罵顧北山媽媽的話。
顧北山的媽媽那個時候本來就因為顧建平和孫倩已經有些精神失常了。
顧北山總會看見媽媽在這個女人走之後開始自殘自己。
顧北山現在能回想起來的就只有那個女人嘲笑媽媽的樣子，和那刺眼的紅，以及媽媽掐住自己脖子上的手。
顧北山感覺自己好像又開始窒息起來。
顧北山掙脫開孫倩的束縛，就趕緊跑出了醫院。
顧北山跑出醫院之後，就在醫院門口不遠處開始乾嘔起來。
周圍也有人注意到顧北山的異常，但是這個時候大家都只是看看就收回了視線。
顧北山乾嘔了幾下終於緩過來了。
顧北山抬頭看了一下週圍，整個人突然就有些脫力。
顧北山感覺自己渾身都開始虛軟起來。
顧北山感覺周圍很悶熱，顧北山也不知道是天氣的原因，還是什麼原因。
顧北山站在醫院門口不遠處，看見顧建平和孫倩被醫院的保安給趕了出來，顧建平看起來完全沒有剛剛躺在地上那股虛弱的樣子了。
顧建平指著保安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又帶著孫倩和小玉離開了。
顧北山冷眼看著這一切，在他們走了之後，顧北山這才又回到醫院裡面。
顧北山忍著身體的不舒服返回，他還要陪著顧奶奶，顧奶奶還在床上躺著，他還要去看看顧奶奶。
林斯年趕過來的時候，就看見顧北山一臉頹廢的坐在醫院的長椅上。
顧北山現在的樣子和林斯年走之前的樣子還要難看。
林斯年捧起顧北山的臉看了一下，顧北山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虛弱。
林斯年整個人現在都被憤怒給充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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