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恭霄翻閱著公文,隨口抱怨:“我忙得每日只能睡兩個時辰,他倒好,拋下我去享清靜,還遲遲不肯回來!等他回來,看我不治他的罪!”
葉宛卿思忖了片刻,開口道:“聽聞陸世子病了,才未能及時回京。”
“什麼?”楚恭霄扔下公文:“繼廉病了?什麼病?可要緊?”
葉宛卿回道:“聽聞,是淋雨後導致高熱不退。”
“這樣麼?”楚恭霄擔憂:“他自幼便與我一起長大,這麼多年,從未見他生過病。馬上要殿試了,他怎麼忽然病倒了呢?”
葉宛卿沒說話。
楚恭霄兀自嘀咕了一句,才轉移話題:“卿兒,此番真是辛苦你了,又是代我抄經,又是代我去榮光寺點長明燈、祈福。”
葉宛卿淡笑:“太子殿下客氣了。”
“你啊,總是與我這麼生分。”楚恭霄喝了口茶,才道:“我本為你備了謝禮,但,比起珠寶首飾,你也許更喜歡別的。我想為安瀾請個閒職,你覺得如何?”
太子要為楚安瀾請個官職?
做了官,就需每日按時點卯,每月只能休沐三日。
如此,豈不是與她和楚安瀾離京遊歷的計劃相沖了麼?
葉宛卿斟酌道:“謝過太子殿下的好意,只是,以世子現在的學識,做官無異於空佔位置,白領俸祿。”
“這有什麼?”楚恭霄道:“我為他挑個清閒的職位,他每日只需按時點卯,到點散值便可。殿試後,就沒有這樣好的差事了。”
宗室子弟,遲早都要入朝為官,以便領取俸祿。
像楚安瀾這樣,字識得不多,武藝也不精湛的,這輩子只怕都與平步青雲無緣了。
他需要的,是一個俸祿可觀、事情卻不多的閒散職位。
楚恭霄自問,看在葉宛卿的面子上,他已經為楚安瀾安排了一條最適合的路。
葉宛卿卻道:“我雖已與世子定了親事,但,我不能擅自替他的人生做決定,太子殿下,此事先放一放罷?”
“卿兒,你唉”楚恭霄皺著眉,嘆了口氣:“也罷,他現在這副模樣,的確不像能做官的。此事,日後再議。”
葉宛卿鬆了口氣:“多謝太子殿下體恤。”
楚恭霄還有一堆公務纏身,陪著葉宛卿又說了會兒話,隨意叮囑幾句後,才叫內侍送她出宮。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