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就止住了。
離得近的官員看得嘖嘖稱奇。
有人大抵是酒意上了頭,不禁開口玩笑道:“陸大人就是威儀太盛了,不僅大人敬畏,連小孩也有些怕你。
你啊,就是素日太端著了!”
端著?
陸繼廉抿著蒼白的薄唇:“或許是吧。”
語罷,他舉杯喝盡酒液。
葉辰霆睨了他一眼,側頭:“安瀾,席間酒氣太重,小孩子待久了恐怕不適,你將鳳年抱回女眷那邊吧。”
楚安瀾笑吟吟:“好。”
他邊逗弄著小鳳年,邊回了內院。
等人走了,葉辰霆才看向陸繼廉:“你今日喝了許多酒,我讓人送你回驛館吧?”
陸繼廉一手扶額,一手擺了擺。
葉辰霆只好作罷。
席間,推杯交盞的聲音不斷,燭光似乎也被染上了酒色,變得柔霧朦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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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杯酒入腹後,陸繼廉才喃喃地問:“你的婚期,定下了麼?”
葉辰霆問:“我麼?”
“嗯。”陸繼廉斂了眼瞼,遮住眼底的醉意。
葉辰霆溫和道:“大抵要來年春了,明年春,曹州牧正好要攜家眷回京述職。”
“你歡喜麼?”陸繼廉問。
歡喜?
葉辰霆淺笑:“書綰她人很好,母親、太后和弟妹都:()重回議親前,扶草包夫婿直上青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