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的事,而對我們來說糟糕的事是天氣突變,冷了很多,雷來了風大了雨來了,帳篷也不夠結實。
賀信昱在我們這群人中很有威信,他說要找到這兩人才下山,於是餘下的35人,分成兩隊,去找人,他也打電話通知了家人,叫家人派一些保鏢來接應。
雨越來越大,我和蔣鍶慧是跟著賀信昱那一隊,一共18人,非常狼狽,蔣鍶慧走著跌倒了,腳扭傷了,一臉痛苦。
其他人不願意扶她,還嫌她拖慢速度,我哪能不管她,要堅持帶她走,賀信昱也不敢扔下蔣鍶慧走,雖然顧家家世比蔣家好,但他不敢得罪徹底蔣家,於是跟我一起扶她。
以當年蔣鍶慧的身型和體重,實在是背不動,能背的話,我肯定會揹她,賀信昱決定往回走,等保鏢來了再找人,因為越走越遠,手機已經沒有訊號了。
大概一個小時後,大家都累極了,還沒有走到露營紮了帳篷的地方,卻發現了一個山洞,果然是小說源自生活呀,我們居然這樣就找到找了三個小時都找不到的人。
蔡必飛和司徒明妍衣衫不整,看他們身上的痕跡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更諷刺的兩家的家人和保鏢都到了,場面很混亂,我恨不得塞住自己的耳朵,掩上自己的眼,當什麼都不知道,估計當時在場的人,有不少人有這種想法。
我們這一隊人,18人,不計賀信昱,還有17人,這17人都收到司徒家真誠的問候。
大致內容就是當什麼都沒有看見,還有一筆醫藥費,那天好幾個人真的病了,有淋雨淋病的,有冷到的,有嚇到的吧,還有像蔣鍶慧那樣跌倒扭倒的。
為了讓大家忘記這件事,司徒家真是手段多多。
例如司徒明濤跟我說:“你不想劉照生的小公司經營不下去吧?”
後來蔣鍶慧告訴我,司徒明濤跟她說的話是:“你爸爸在蔣家並不受重用,你都不想他以後的日子更難過吧?”
我的一個舍友告訴我,司徒明濤跟他說的話是:“可以給他安排一份工資高的兼職,讓他不用到處去找工作。”
顧家和司徒家的遮醜布差點被掀了下來,總之兩家有了齟齬,蔣鍶慧說,她聽她爸爸說,兩家人之間不同是客客氣氣,而且針鋒相對。
聽到這裡,蘇田田說:“這個校園故事聽上去有點狗血呢,像是在看小說。”
劉景澤冷冷地說:“更狗血的事還在後面。”
蘇田田驚訝了:“還有什麼狗血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