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藝強面露尷尬之色,摸摸頭說:“我是蘇志浩的表哥,可是我沒有結婚,不用喝茶。”
表弟比自己早結婚雖然不算什麼大事,但是還是有一點尷尬。
劉景澤終於走過來了,他也聽說馬藝強說的話,於是說:“藝強,省下一份喝茶錢,很高興嗎?
馬藝強似笑非笑:“表姐夫,我可不止省下一份喝茶錢,畢竟未結婚,過年才可以收你和表姐給的雙封紅包。還有,你現在說的話,我覺得你在欺負我,我很受傷想跟表姐傾訴一下,估計她會安慰我的。”
劉景澤可不怕他,輕笑著給出建議:“我爸爸在那邊,你爸爸也在那邊,要不你直接過去哭訴,會更有效果。”
馬藝強真是說不過他:“表姐夫,請將你在表姐面前的溫柔體貼留一點我。”
劉景澤說:“一一,學長,詩詩,歡迎光臨,各位中午好,剛才在忙,所以沒有去迎接你們,真是不好意思。”
賀一源說:“景澤哥,知道你忙,有空坐下聊聊天嗎?”
劉景澤在一個空位上坐下說:“不太有空,詩詩,田田阿姨給你準備了禮物,放在車上,我晚一些才能拿給你。”
賴樂詩高興地說:“好,謝謝景澤叔叔。”
賀信昱說:“景澤,阿煜的廚藝好到這個程度嗎?”他坐下後,目光就一直看著任正煜的方向。
劉景澤自豪地說:“15歲開始學,現在已經是三級廚師,不要以為說他廚藝好是哄他的話。”
賀信昱說:“是我膚淺了,看到他認真炒菜的樣子,再看周圍的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知道他是有真材實料的。”
劉景澤說:“準備要上菜了,我晚一些再跟你們聊天,今天真的非常忙,有什麼事叫藝強或者打電話給田田。”劉景澤指了一下馬藝強。
賀一源說:“你先去忙吧。”
劉景澤走後,賴樂詩說:“景澤叔叔戴的珍珠胸針,跟田田阿姨戴的差不多,好像是情侶款。”
舒雨馨說:“詩詩小姐真是觀察入微,我也覺得是情侶款,這種暈彩珍珠,不便宜,那珍珠看上去像是天然珍珠。”
賀一源說:“是天然珍珠,這麼大粒的暈彩珍珠不錯。”
賀信昱說:“一一,你兩個助理沒有來,你看都有位置餘下了。”
賀一源說:“他們有事,今晚才來,你的秘書不是也沒有來嗎?”
賀信昱無奈地說:“同樣今晚才來。”
馬藝強說:“我們在村裡擺酒,一般會比預算多幾桌,人多一點也不怕,人少了,大家吃多一點。要上菜了。”
大家正吃著飯,蘇田田帶著蘇志浩過來了,雖然蘇田田的同事有些人沒有見過蘇志浩,但是看他的打扮就知道他是新郎了。
蘇田田說:“各位,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弟弟蘇志浩。”
賴樂詩立即說:“志浩叔叔,我們又見面了,很榮幸參加你的婚禮。”
看著年齡不大的賴樂詩文皺皺地說出這兩句話,蘇志浩笑了,他說:“謝謝賴小姐那麼遠都來參加我的婚禮。”
賀一源說:“恭喜恭喜。”
其他人也是紛紛說類似的話。
蘇田田說:“各位慢慢吃,我們晚飯時才會敬酒。”
吃完飯後,有些人在打包,有些人離去,有些人準備去接新娘。馬藝強說:“你們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打包的,我們這裡的風俗是這樣,這些膠袋就是打包用的。”
賀一源這一桌,沒有人動手打包,反而另外兩桌的同事,也在打包,他們有些是本地人,有些是入鄉隨俗,不覺得打包是丟臉的事。
這時陳嬋英走過來說:“馬先生,你看那三桌,是沒有人吃過的,也讓人打包嗎?這些一般不讓打包吧?”
沿著陳嬋英指的方向看去,可以看到有兩個女人在打包,但是,很快有一個男人過來制止,然後他們吵起來,聲音很大。
那一個男人說:“這是沒有吃過的,人家要留下來的,不能打包。”
一個女人說:“打包點剩菜都有意見,蘇志東,關你什麼事?”
原來那個男人是蘇志東。
另一個女人說:“這些菜也不是什麼好菜,還不讓人打包。”
蘇志東生氣了:“你們說話能不能不要捂著良心,什麼剩菜,什麼不是好菜,既然是這樣,你們為什麼不要面子也要打包帶走?”
有一個看上去五六十歲的女人上前說:“秀美、秀顏,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