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次再敢說你表哥重色輕弟,我就去小舅父那裡告狀。”
任正煜一聽,眼都瞪圓了,大聲地說:“如果你敢去我爸爸那裡告狀,我就讓姑丈給表哥請十個八個漂亮的女秘書,你看你還能不能專心工作。”
劉景澤真是哭笑不得,老婆和表弟吵架,我應該幫哪一個,線上問,非常急,十分急。
郭祈安走近任正煜說:“煜少,你就不要開玩笑了,還十個八個漂亮的女秘書,請兩個回來,你表哥就要主動離家出走了,畢竟總不能讓你大著肚子的表嫂離家出走吧,其他人不說,你姑丈肯定不想這樣。”
任正煜驚呆了,還能這樣離家出走的嗎?
郭祈安又滿臉笑意地對蘇田田說:“田田嫂子,你要告狀有需要找任五爺嗎?任家大少爺不是在包廂裡嗎,現在就可以告狀了,他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為了給劉景澤解圍,郭祈安真是盡心盡力。
任正煜扁了一下嘴,覺得自己挺可憐,不會就因為吃了幾粒瓜子仁被告狀吧,他心心不忿:“我只是吃了幾粒瓜子仁,還有你嘴裡說的任大少爺是我大堂哥,他可寵我呢。”
蘇田田理直氣壯地說:“我想告狀,不是因為你吃了景哥給我剝的瓜子仁,是你不止一次說他重色輕弟,他哄著你,寵著你,慣著你,照顧你,他哪裡重色輕弟了?”
他哄著你,寵著你,慣著你,照顧你,這些事不用多說,任正煜當然知道,所以他會意了,立即道歉:“表哥,是我不好,我不應該說你重色輕弟,我下次不敢了,也不敢吃你給表嫂剝的瓜子仁了。”
蘇田田糾正他的說法:“瓜子仁可以吃,甚至我給你剝瓜子也行,可是重色輕弟這個詞不能隨便說。”
蘇田田這是一心維護劉景澤,開玩笑,她再小氣,也不會為了一小把瓜子仁惹自己的老公最寵愛的小表弟,可是有些道理一定要跟他說清楚,不然的話重色輕弟快成他的口頭禪了。
站在包廂門口,將過程都看了聽了的任正暉語重心長地說:“阿煜,你長大了,有些道理是要知道的,不能總是埋怨你表哥,他對你好是不摻一點水分,你都知道他不會打你,而且不讓別人打你。還有,表嫂對你也很好,你手上拿的柚子燈籠還是她親手做的。”
任正煜向來知錯就改,於是態度變得乖乖地:“我知道了,我以後說話時會注意,表哥表嫂,你們不要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