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懷孕了,你也不會跟她退婚吧,畢竟誰想做繼父。更可笑的是,你現在還不是跟她在一起?怎麼,這頂綠帽重新出現的感覺怎麼樣?”
賀信昱居然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笑著說:“賀一源,你覺得我為什麼要來這個南方小鎮工作?我為什麼要追蔣鍶慧?還有,司徒明妍為什麼要想辦法想跟你生米煮成熟飯呢?可惜她失敗了。”
賀一源默不作聲,可提到蔣鍶慧時,他的目光中閃爍了一下,提到司徒明妍時,他的目光已經陰冷起來。
賀信昱繼續說:“因為我不想與司徒明妍結婚,我喜歡乾淨的女人,一個女人在婚前有過男朋友,我可以接受,可是我不能接受一個為前男友懷孕又流產的女人,何況這個女人是跟我在有婚約時出軌,什麼狗屁前男友,應該叫出軌物件才對。”
賀一源難以置信地看著賀信昱說:“你既然不想娶司徒明妍,你為什麼跟她第二次訂婚?你不要告訴我,你現在這樣是幡然醒悟清醒了?”
賀信昱苦笑:“什麼幡然醒悟清醒?賀一源,我不是你,大伯尊重你的意見,可是我爸爸並不尊重我的意見,他的眼裡只有利益,我的幸福他並不關心,司徒家是沒有以前那麼風光,可是我爸爸沒有找到更適合的聯姻物件。”
賀信昱站起來,走向大落地窗,望著窗外開得燦爛的鳳凰花,更顯得他的神情落寞。陽光灑在他的身上,也驅散不了他身上的陰暗。
賀一源也站起來,走向大落地窗,不是上班時間,工業區的路上人不多,不過送貨的車還是挺多的。
賀信昱笑的無比尷尬:“一一,我是不是很可笑?我憑什麼跟你爭,我爸爸爭不過你爸爸,他不認命,我爭不過你,我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