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哥哥,我想問一下,暉表哥和慧琳的事,他們會結婚嗎?”蘇田田一邊放零食和一套衣服到黑色揹包裡,一邊問道。
劉景澤倚在沙發上,頭向後靠,表情有點苦惱地說:“談戀愛是兩個人的事,結婚是兩個家庭的事,他們會不會真正在一起,我也不肯定。”
蘇田田疑惑地問:“你將阿琳表妹介紹給博哥,那證明你認為他們是適合的,那現在輪到暉表哥和慧琳,你為什麼語氣中充滿不確定,不也是任家和肖家嗎?”
劉景澤嘴角勾起了諷刺的笑容:“田田,你要明白,哪怕是親舅父,每一個舅父也是不一樣的,二舅父和小舅父是不同的人,例如我這次買3%,小舅父就不會生氣。”
蘇田田將揹包的拉鍊拉上,抱著揹包來到劉景澤身邊坐下:“哪怕小舅父要打阿煜也打你,也是為了你好,那暉表哥呢,關係也不夠阿琳和阿煜跟你的關係好?”
劉景澤一臉落寞:“那正是我要苦惱的地方,暉表哥其實對我很好,比二舅父對我好,他之所以開飼料公司,也是為了以後少跟宏表哥產生矛盾,他跟二舅父的想法有些不同。”
蘇田田將揹包放在一邊,靠著劉景澤的肩膀說:“你和爸爸現在加起來持有五豐水產集團13%的股份,以後不會跟舅父和表哥們產生矛盾吧?”
劉景澤說:“以後的事誰說得準,如果沒有什麼意外,下一任的繼承人是二表哥任正宏,他和我關係好,但是任家還有其他人擁有不少的股份,他們加起來,會超過大舅父的股份。”
蘇田田的眼裡閃過一絲亮光:“不說別的,二舅父估計更想自己的兒子爭一下吧,他是次子,可是他的兒子是長孫,宏表哥是長子嫡孫,而且也有能力。”
劉景澤苦笑:“田田妹你真聰明,不過暉表哥很清醒,還有,你不要忘記,我大舅父不止一個兒子,你不要少看任正煊平時不管事的樣子,他們那一支主要還是要團結起來,不然的話旁支不會放過任何機會。”
蘇田田說:“所以你、宏表哥、阿煊才會用盡方法買旁支的股份,旁支的股份加起來的確不少。”
劉景澤的眼神是一種難以言述的眼神,語氣裡有點失落:“你有沒有想過,哪怕是旁支,也是姓任的,像這種大家族,很抗拒外人,而我是姓劉的,也是外人。”
蘇田田驚訝了:“但是你媽媽不是任家的……”
劉景澤說:“外嫁女本來就當外人,何況是外嫁女的兒子?當年任家缺錢,也為了給我一個保障,所以才會同意爸爸投資,促成這件事的是大舅父和小舅父。”
蘇田田有點遲疑地問:“那現在大舅父和小舅父是什麼想法呢?”
劉景澤說:“有他們一天在,其他人不會怎麼樣,以後的事就不知道了,媽媽去世後,小舅父跟我說過,要我好好跟表哥表弟相處,表兄弟關係好還是親戚,不好的話就跟路人沒有分別了。”
蘇田田說:“有人說生意場上有時沒有永遠的親情和友情,只有權衡利弊,所以你買下了3%股份這件事,其實除了小舅父,三位舅父是有意見的。”
劉景澤語氣肯定地說:“大舅父沒有意見,不過他是族長,所以明面上要維護任家的利益,如果任家有人賣股份,應該要其他任家的人買下才對。”
蘇田田說:“實在太複雜了,生意場上就是這樣。但是你跟阿煊、阿煜、阿琳的深厚兄弟兄妹情不是假的吧?你不要讓我懷疑自己的眼光。”
劉景澤說:“當然不是假的,絕對是真情實感。可是他們管不了任家的大事,繼承權也很難落到他們身上,你不見他們都是自己有自己的事業,沒有進集團工作嗎?”
蘇田田說:“你的五個表哥表弟,好像只有宏表哥在集團工作吧?”
劉景澤說:“阿煊掛了個閒職,暉表哥的公司的業務有些也來自集團,但是敏表姐也是在集團工作,其實阿琳也可以這樣,不過她放棄了。”
蘇田田說:“爸爸就只能安安分分收分紅?”
劉景澤說:“要股東投票時才出現,沒有想過爭,不過維護自己的利益還是要的,我現在是小股東,田田妹你都有份,五豐水產集團分紅還可以。”
蘇田田說:“爸爸要代你還300萬給我這件事,你知道吧?不,應該說他要將700萬都還了,還要還錢給阿慧和阿琳,他真的很寵你,明明這樣瞞著他,他還替你善後。”
劉景澤將蘇田田抱坐到腿上,毫不遲疑地說:“還錢的事,爸色跟我說過,他寵我,這一點不容質疑,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