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了,到現在我還不知道景澤買股份的錢從哪裡來。”
“什麼?”任正路驚訝的聲音被關上的房門隔絕了。
關上房門的是任正章,他說:“小景,找個地方,讓我看看你身上的傷。”
劉景澤說:“到三樓我的房間吧。”
幾人快步來到三樓的房間。
蘇田田語氣中帶著擔心:“小舅父看上去用了很大的力。”
任正章邊幫劉景澤解襯衣的鈕釦邊說:“不怕的,五叔用雞毛撣子打人會控制力度,他寵阿煜也寵小景,會有分寸的。小景,是不是很痛?”
劉景澤苦笑:“皮外傷,不過痛是真的痛。”
任正琳說:“雖然章哥是外科醫生,不過表哥也沒有那麼快就會好,肯定會辛苦幾天了。”
劉景澤說:“田田,你坐下吧,不用擔心,我沒有事。”
任正琳說:“對,對,表嫂你快點坐下,你還懷著身孕呢,你不用擔心,有章哥在。”
蘇田田也不逞強,有人照顧劉景澤,她當然是要先照顧好自己,於是由任正琳扶著坐下。
蘇田田這時看到劉景澤的背上有兩道傷痕,看上去顏色並不深,任正章的手按上去,細聲地說:“我按一下你的傷痕,按到哪裡很痛就出聲。”
任正煜的眼眶還是紅的,他嘟著嘴說:“剛才爸爸很兇,姑丈也很兇。”
任正暉摟著他坐下說道:“你的爸爸不兇,你的姑丈也不兇,如果做這件事的人是我,或者是你的章哥、宏哥、煊哥,不會只打兩下罵兩句。”
任正煊強扯嘴角微笑:“暉哥,你不能這樣安慰阿煜,你越說我越擔心,表哥和阿琳現在是沒有事了,我都不知道我爸爸怎樣才能放過我和二哥。”
任正暉說:“你們做這件事的時候就想過後果,我對你們只想寫個服字,把我們想做又不敢做的事做了,買股份好呀,繼續努力,將他們那一支的人趕出集團。”
任正煊說:“有點難度呀,他們那一支有37%的股份,現在被我和表哥一共買了5%,那就是還有32%呢。”
任正琳說:“那各位堂哥,你們就要努力了。”
任正暉說:“我們這一支這一輩有五個堂兄弟,加上小景,有六人,就不信鬥不過三叔公這一支的人,等阿宏來了,到時好好商量。”
任正煜拿起指頭在數:“任正光、任正剛、任正昌、任正……”
任正琳說:“不用數了,他們那一支跟你同輩的堂兄弟有九個。”
劉景澤說:“有十個。”
任正煜一臉疑惑地說:“到底是九個還是十個?”
任正煊說:“加上那個四堂叔後來娶的老婆帶來的兒子,一共有十個,不加他,就是九個,表哥說得對,阿琳也說得對。”
任正琳說:“他不姓任,也沒有改姓任。”
劉景澤皺了一下眉頭,明顯是有點痛,他忍著痛說:“小舅父說,上次要按男丁的人數出錢,那個四堂舅父給他的繼妻帶來的兒子出了一份,說他也是任家的男丁。”
任正暉說:“看來四堂叔是一心要他做任家的人,不過大伯父是不會同意那個人入任家的族譜的。”
任正章說:“生意上的事我不管,反正我站你們這邊,也會讓我爸爸站你們這邊,你們加油,小景的傷沒有什麼,沒有傷到筋骨,辛苦幾天吧,就是怕擦了藥油,田田這個孕婦聞到會不舒服。”
劉景澤說:“那簡單,我過契爺那邊住幾天,田田,你在家裡有什麼事就找爸爸。”
蘇田田這下是真的焦急了:“景哥,看不到你,我會擔心。”
任正章說:“小景你去客房睡幾晚就好了,倒不用去你契爺那邊。”
任正暉說:“阿琳,你和阿煜去洗個臉吧,剛才才哭過。你們幾個,以後有這種事情,可以跟我說,我也是站你們這邊的,什麼同氣連枝守望相助,要助,也是助我們這一支的人。”
任正煊、任正琳都說:“謝謝暉哥。”
而任正煜理直氣壯地說:“你不幫我們,我叫表哥打你。”
被任正煜提到的表哥表示心累,他一臉抱歉地看著任正暉。
任正暉倒是一點也不生氣:“就知道你任正煜跟小景、阿煊比我親,會告狀就好,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要說出來,我不幫你,還有其他人幫你。”
任正琳拉著任正煜說:“來,阿煜,我們去洗臉吧。”
任正章說:“阿煜看來情緒還是挺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