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賴樂詩一臉不高興地坐在顧一源的辦公室:“為什麼你們八點上班,田田阿姨要九點上班?”
某個讓蘇田田九點前到的人可不覺得自己在強詞奪理:“她本來就是九點上班的,她不是這邊公司的員工。”
賴樂詩嘟著嘴奶聲奶氣地說:“一一叔叔,你快點打個電話給田田阿姨,叫她早一點到。”
顧一源聲音平淡,看向賴樂詩的目光卻是充滿寵溺:“好,我打電話給她,讓她快點到,不過,詩詩,我要先跟你說明一下,她家離公司開車有一定距離,可能沒有那麼快到的。”
賴夢詩坐到顧一源的膝蓋上說:“打影片電話,我要看她是在是在給我摘花。”
顧一源抱著賴樂詩邊按電話邊說:“那可能不是,她可能叫她老公摘呢,她老公又可能叫其他人摘呢。”
電話接通了,蘇田田出現在鏡頭裡。
賴樂詩興奮地說:“田田阿姨,你在哪裡?”
蘇田田想不到打電話給她的是顧一源,看到的是顧一源和賴樂詩:“詩詩早上好,你跟著一一叔叔上班嗎?”
賴樂詩說:“爸爸和李叔叔有事做,讓我跟著一一叔叔,一一叔叔他上班了,你什麼時候到呀?”
蘇田田將手機鏡頭移動一下:“詩詩你看。”
映個鏡頭的是一片荷塘,綠色的荷葉密密集集,荷花在清晨綻放,紅的嬌豔,白的純潔,宛若少女亭亭玉立於水面,荷花綠葉倒映水中,如油畫般斑斕。
採摘的人穿著長衫長褲,划著小船。
賴樂詩驚呼:“很美呀,很想去看。”
的確很美,顧一源也承認這荷葉、荷花、蓮蓬在一起的美景的確很美,田園風光,一片詩意,蘇田田居然還拿著一把油畫傘,真應景。
蘇田田說:“詩詩,荷花是好看,不過摘時也不容易,他們不讓我下去摘呢,我叫他們摘一些蓮蓬一起帶去給你。”
賴樂詩的那雙眼睛裡盛滿了期待:“那你幾點到?”
蘇田田說:“大概半小時吧,開車到公司要20分鐘,我還要收拾一下東西。”
結束通話電話後,顧一源說:“詩詩,滿意了吧,你能到那邊玩嗎?一一叔叔要工作了。”
賴樂詩眨著那對好看的大眼睛說:“那你找人陪我玩呀。”
顧一源抬頭看看站在身邊的兩個助理、兩個秘書,說話的語氣當然與平時工作的樣子很不同,此時的他真是很溫柔:“詩詩,這是一一叔叔的助理和秘書,你想哪個人陪你玩?”
賴樂詩抬頭看看彭見越、江笑影、羅思思、嚴明月等四人,童言童語卻不知道她說的話讓多人心裡揪心:“你為什麼有那麼多個助理和秘書,你看我爸爸,有李叔叔一個都夠了。”
對於李文通這個總經理助理,顧一源的評價還是頗高的:“李助理的確是聰明能幹又細心,你爸爸雖然只有一個助理,可是總經辦有文員呀。”
賴樂詩的目光在四人身上閃過,說:“三個阿姨一個叔叔,我選哪個陪我玩好呢?”
未結婚的三個女人,聽到阿姨這個稱呼,反應各不同。
江笑影臉上淡淡的,不發一言,看不出情緒波動。
羅思思臉上很平靜,既然蘇田田可以被叫成田田阿姨,她比蘇田田大一歲,被叫做阿姨,很正常。
嚴明月表現得柔柔弱弱,用甜美的聲音說:“詩詩,不如我陪你玩吧?你想玩什麼?”
賴樂詩有點奇怪地看著她:“你叫我詩詩,好像你昨天也叫我詩詩吧?”
她轉頭對顧一源說:“一一叔叔,她是誰呀,為什麼叫我詩詩呀?”
顧一源對著賴樂詩的笑臉,抬頭看向嚴明月時變得有點凌厲:“叫賴小姐。”
嚴明月似乎被嚇到了,表情有點我見猶憐:“賴小姐。”
可惜這樣的表情,她的上司顧一源並沒有動容,他的語氣是客氣中帶著幾分不屑:“不是人人都能叫她詩詩的。”
羅思思笑著說:“賴小姐,我能陪你玩嗎?”
賴樂詩說:“你會扎小辮子嗎?”
羅思思說:“我只會簡單的。”
賴樂詩說:“那你幫我扎一下,一一叔叔不會扎,爸爸又不在。”
不會扎小辮子的顧一源沒有脾氣了:“好吧,是我的錯,我以後一定學,我們的詩詩大小姐不要生氣,不然的話,我可給你們賴家幾位小姐罵。”
賴樂詩從顧一源膝蓋上來,叉著腰說:“一一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