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boss的怒火,陸崖一腳狠狠踹向船長胸口。
“張建現在在哪?”
船長胸口被踹得生疼,卻不敢發出聲音,顫抖著手,指著貨輪後面:“他,他和幾個船員劃救生艇去那邊撈了,看看能不能撈著屍體,也算是對僱主有一個交代。”
聽見屍體兩個字,陸佑霆臉上霎時變得陰森恐怖,猶如奪命閻王。
“陸崖,抽回所有人下海打撈,然後通知江城的所有打撈隊,讓他們準備最先進的儀器立刻過來,不惜一切也要找到簡思!”
在說到不惜一切四個字時,咬音特別重,隱隱帶著一絲咬牙切齒的味道。
“是!我這就去安排。”
陸崖領命,拿起手機去安排了。
陸佑霆又對保鏢隊長吩咐:“砍掉所有涉及此事相關人員的右手,然後把他們和他們所有的罪證一起送到警察局。”
他的話,讓在場所有人臉上血色盡失。
好幾個直接嚇得尿失禁。
船長連滾帶爬的抱住陸佑霆的雙腿,絕望哀求:“這件事和我們無關啊,如果我早知道要走私的是陸夫人,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接這單生意。何況,陸夫人是被張建逼跳海的,和我們無關啊,求求你,放過我們,我們下次再也不敢作奸犯科了。”
陸佑霆低頭睨著他,仿若看著最卑賤的螻蟻。
“不是我的老婆,你就可以接了?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你們這種欺負老弱婦孺的人渣!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說完,大手一揮。
保鏢們一人一個,將他們拖進貨房。
有膽子大的抄起東西想反擊,結果一招就被保鏢擒下,不顧他們的鬼哭狼嚎,強制性的拖了下去。
“啊……”
“啊……”
不稍片刻,痛苦的哀嚎聲便響徹整個貨輪。
濃郁的血腥味在空氣中瀰漫,久久揮之不去。
其餘貨輪前來圍觀的人均嚇出了一身冷汗,駭得渾身發抖。
又過了片刻,保安隊長用袋子裝著被卸下的一堆右手,當著眾人的面前倒入海里。
鮮紅色的血在海面上暈染開,妖豔得像一朵朵盛開的花朵。
周圍圍觀的人身體抖得更加厲害,生怕被牽連,個個低下頭,避如蛇蠍般逃離這裡,躲回自己的貨輪,將自己縮在休息室內。
江城的所有打撈隊都在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陸家所有的保鏢也全部都趕了過來,就連被派了任務的保鏢也暫時放下手頭上的事,加入這場打撈隊伍中。
陸佑霆站在甲板上,看著烏壓壓一群人陸續下海,鐵青著臉問陸崖:“張建呢?”
陸崖如實回答:“他似提前收到訊息,跳海逃了!不過我已經派人去追了,要不了多久就能抓到他!”
陸佑霆沒有再說話,寒氣瘋狂往外輸送,彰顯著他的怒火。
陸崖又道:“我們抓了和張建關係最好的一個船員,他說簡司辰小少爺被另一艘貨輪帶走了,就是我們趕來兩個小時之前離開的那艘貨輪。我們查到訊息時,那艘貨輪已經出發一個小時,我們的人正在追,只是海域廣闊,稍微偏離航線一點點,就有可能會跟丟。我已經去申請衛星定位了。”
“集中人力在簡思這裡,那邊盡力就行,如果實在找不到也沒辦法。”陸佑霆說的很敷衍,表情淡淡,似乎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
“……??”
他的表情和態度,讓陸崖有些不舒服,腦子一熱,差點脫口將簡司辰的身世說了出來,話到嘴邊,貨輪下方突然傳來張建的嚷嚷聲。
“你們快點放開我,我老大是李兵,如果你們敢動我,我老大不會放過你們的!別以為陸家真的可以在z國隻手遮天,我老大才不怕你們呢!”
陸崖冷靜下來,將到嘴邊的話又給嚥了回去。
在一路漫罵中,張建被兩個保鏢扛上甲板,扔到陸佑霆腳邊。
張建被綁成了粽子,雙手雙腳不能動,只能像一條蛆一樣不停在地上蠕動,扔進不怕死的罵罵咧咧。
“你就是陸佑霆?你算什麼東西?真以為自己是皇帝,敢動用私刑,你不過是靠著家裡的支撐在z國耀武揚威,沒了陸家做後盾,屁都不是,論能力和本事,你連給他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他越罵越難聽。
陸崖聽不下去了,‘啪啪啪’揚手就是幾耳光,打得他眼冒金花,耳朵嗡嗡作響。
“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