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簡悅分開後,陸焱白直接來到急症室觀察病房看望簡思。
病房裡,醫生在給簡思做檢查,陸佑霆緊張地守在一邊,看見他進來,蘇挽立刻走過去,笑盈盈道:“你回來了?”
陸焱白怔了一下:“您還沒走麼?悅悅還在早餐店等著您呢!”
蘇挽笑道:“我這不是想等你回來,對你說一聲再見後再走麼!”
“哦!”陸焱白沒有懷疑她,揮手向她道別:“再見!悅悅在早餐店裡等你!你快點過去吧!”
“好!”蘇挽摸摸他的腦袋,和簡思打了一聲招呼後離開。
陸佑霆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簡思身上,沒有注意他們的聊天內容,正在向醫生詢問簡思的情況:“她身體沒有什麼問題吧?”
醫生道:“表面上看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具體情況還是得做一個腦部磁共振,如果顱內依然沒有瘀血,那簡教授再住院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沒想到簡思還沒有徹底脫離危險期,陸佑霆俊臉陰沉沉的,眉頭擰的死緊。
醫生被他的樣子嚇得低下頭,戰戰兢兢道:“我,我去給簡教授開單子,您現在帶她過去做,一個小時內結果就出來了。”
陸佑霆沒有為難醫生,點頭讓醫生離開。
陸焱白也聽見了醫生的話,憂心忡忡道:“爹地,媽咪沒事吧?”
簡思一眼便認出這個是陸焱白,並非辰寶,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小腦袋瓜,柔聲道:“媽咪沒事,你先回病房,等做完檢查後,我去病房找你。”
陸焱白仍然不放心:“真的沒事?”
簡思點頭,信誓旦旦保證:“媽咪是教授,我比任何人都瞭解自己的情況!我真的沒事,你不用擔心。”
聽她如此說,陸焱白這才放心離開。
陸佑霆熟練的帶著簡思做檢查。
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顱內沒有瘀血,只有中度腦震盪和身上的外傷,住院用藥觀察幾天,如果沒有意外,最晚一個星期能出院。
確定簡思沒有生命危險後,陸佑霆終於鬆了一口氣,將簡思交給陸焱白:“小白,替爹地好好照顧媽咪,爹地還有一些事情去處理,晚點過來陪你們!”
陸焱白沒有多問,信誓旦旦保證:“爹地請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媽咪的!”
陸佑霆滿意點頭,轉身離開病房。
一個小時後,他帶著陸崖來到關押劉韜等人的地下室。
地下室內漆黑一片,空氣中飄散著一股濃郁的黴味,陸崖嫌棄的用手捂住口鼻。
陸佑霆面不改色,直接走了進去。
裡面看守劉韜等人的保鏢立刻給陸佑霆端了一個椅子。
陸佑霆坐下。
今天的他穿了一件黑色豎條紋襯衫,襯衣領口解開了幾粒,襯得一張沉暗的俊臉猶如黑麵閻羅。
劉韜一干人等被帶了出來,包括劉韜的頂頭上司和被簡思捅了一刀,身受重傷的刀疤女。
一共五個人。
陸佑霆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右手轉動著左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揹著光,俊臉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令人看不清他的模樣。
劉韜被打的渾身是傷,從陸佑霆的身型依稀分辨出那天打自己的就是眼前這個人,氣得爬起來就要衝過去找陸佑霆報仇。
“他媽的,在背後搞偷襲,算什麼男人,有本事咱們單打獨鬥。老子今天不把你打得趴下叫我一聲爺爺,老子不姓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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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狂妄自大的話,嚇得一邊的保鏢駭出了一身冷汗。
陸佑霆薄唇微揚,露出最完美的笑,說著最冷血殘暴的話:“卸掉他雙手!”
一句話,讓劉韜猛地一哆嗦。
“你算個什麼東西?老子是警察,是執法人員,你也不打聽打聽我的靠山是誰?如果你敢動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黑暗中的陸佑霆挑眉。
“靠山?你的靠山是誰?”
劉韜得意洋洋道:“說出來怕嚇死你。”
陸佑霆玩味的勾起嘴角,薄唇輕啟,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動手!”
保鏢領命,一人一邊抓住劉韜的手。
劉韜沒想到自己都這麼說了,對方居然還敢對自己動手,駭得止不住顫抖起來。
“我,我乾爹是警察局副廳長,如果你敢動我,他不會放過你,他一定會替我報仇的……”
陸佑霆右手微揚,阻止保鏢動手:“趙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