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那邊怎麼說?”老教授知道自己只是一個擺設,雖然這個擺設有著法律的支援,但是仍然是擺設,而能夠讓他知道這些已經是很不錯的事情了。誰能夠說得清楚政府內部還有多少秘密行動從來沒有向他們這些監督委員通報過呢?
“我是代表大家來徵求餘教授意見的!”
“好吧,看來你們的所有工作都已經做好了,那何必來問我呢?”餘老確實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作為人代常委委員,他的工作是義務的,但是他卻沒有辦法知道更多的事情,任誰都有種不平衡感。
“餘老,你這話就見外了,其實我們的工作還沒有開始,作為義務,我們應該向你彙報相關的事情!”
“好吧,我會說服別的委員的,這事的是5級保密吧?”
“對,儘量不要讓太多的人知道,最好是別說,我們只需要餘老認可就足夠了!”
“我知道該怎麼辦了!你們準備什麼時候開始?”
“餘老,該說的我已經說了,當然,你也知道這種問題應該怎麼處理,是不是?”
事情到這也就進行得差不多了,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不該說的也沒有透露出去。當然,這只是個過場,是個必要的過場,如果這事最終暴露了的話,那麼也有足夠的法律依據,因為這完全是按照法律規定辦的,並不是個人行為。雖然戰爭與顛覆是有規律的破壞行為,但是隻要有了法律的依據,那就是合法的行為。一點點區別,就有了本質上的天壤之別!
處理好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