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頓了。”
“沅沅姐姐,你要搞清楚哦,童寧這幾天心情不佳可不是為了我,罪魁禍首另有其人。”小歡不高興的說,她看過童寧好幾次對著鏡子罵人,所以她知道。
“有這回事啊?改天我倒要問問她。”沅沅怪自己疏忽,沒察覺到童寧的異狀。“小歡,你還杵在這裡做什麼?去找韓徹啊!”沅沅催著她出門。
小歡被趕出“侯鳥”。外面的風暖和了些,她想想,也許真該聽沅沅姐姐的話,去找韓徹……
絢爛的晚霞,欲走還留的撒了些乍紅乍紫的彩絲留在天際。天色漸漸暗了,一彎明月撥開雲層,露個笑臉,撒著銀暉,將人們帶領到多情多愁的夜世界。
小歡來到韓徹事務所的樓下,她知道韓徹一定還留在這裡。事務所裡有一間小房間,是他忙得無法回家時休息睡覺的地方。
啟平這些天和她通了許多電話,他說韓徹這些天不但意志消沉,垂頭喪氣,就連家都不想回,整天以辦公室為家。他看到他這個樣子,他難過也生氣,氣他不該把自己弄成這樣,氣他忘了還有人看見他這個樣子,會比他更傷心。
啟平把小歡視為解救韓徹的最後一帖靈藥。
小歡於是拿著啟平給她的鑰匙,來到事務所。她自認沒有能耐解救韓徹,她只想看看他。
事務所裡靜悄悄的,沒有燈光,也沒有聲音,她找到了一點火光,那火光來自韓徹嘴上的煙火。
小歡悄悄地走進辦公室,發現他坐在皮椅上;面對著窗外的夜晚。她徑自坐在地上,靜靜地看著他,香菸一根又一根地抽。
時間悄聲地流失在黑暗裡,小歡看著他的側面,他是憔悴了不少。鐵面韓徹曾經有過的柔情,似乎又因為金玉雪的死而似曇花般消逝了,小歡覺得好痛心,難道他就不能為她保重自己嗎?
小歡覺得腳麻了,動動腳,順便活動一下筋骨;結果她的手錶撞上桌腳,發出的聲響終於引起他的注意。然而他沒有轉頭看她,只是用淡得不能再淡的口氣說:“小歡,你來做什麼?”他早知道是她來了,卻不說出來。
你來做什麼?小歡滿懷的欣喜全碎在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