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帽的男子在她離開之後迅速閃進了咖啡廳。
咖啡廳裡,已不見了瓶子。倪煜盈和瓶子坐在一起的桌子上是一排紙玫瑰,擺出了一個“L”的形狀,桌子旁邊還有倪煜盈的行李箱。男子拿起了倪煜盈的行李箱,在咖啡廳無人注意地情況下匆匆離開,正如沒有人注意他曾經來過一樣。
冉旭昇是被自己定的鬧鈴鬧醒的。一睜眼,鬧鐘的指標已雙雙指向了十。他記得,當他開車把倪煜盈送回市區的時候,恰恰倪煜盈接到了房東的催帳電話。原來,她的房租到期了,再不繳房租,就會被房東攆出來。可是,那個任性的丫頭竟然當著他的面,在電話裡毅然決然地對那個聽起來就蠻尖酸刻薄的小市民的女房東說,她要退房。當時,他都愣住了!
後來,他將她載到了她租的房子。她多少收拾了行李,然後搬到了他的臨時住所。他也很驚訝,她對他很信任。他也很樂於做她的“搬運工”,外加“同居”夥伴。
便利貼上面是倪煜盈的娟秀小字:
頓時,冉旭昇感到大腦充血。她走了?她怎麼能這樣不告而別?!突然想起,她昨日說要去辭職,他拉她到了那個臺灣電視臺的上海辦事處大樓,大樓對面有一個航空售票處。在等了她三個多小時後,他看到她是從那個航空售票處向自己走過來的,可是那時,他沒有多想。
“過早的亮出了自己的底牌,你也不怕死得很難看?”冉旭昇一撇嘴,望向阿兵的眼神充滿邪獰甚至有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