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哪個男人沒年少輕狂過?他自然也有為尋找刺激而有的一段放浪形骸的時光。
“過去我有——”
“我不要聽這個,還是談你的人生觀好了。”她突然發現她討厭這個話題,立刻阻止他說下去。
“你還真難搞!”
費麒低頭看著她黑色的髮絲,禁不住伸手摸著她烏黑亮麗的秀髮,慢慢的訴說起一些關於他的瑣事……
累了一天的宮本晴子在他輕柔的撫弄下,以及他平穩的心跳聲與磁性低沉嗓音的催眠下,漸漸的沉睡了。
“喂!你這女人,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發覺她的呼吸變得深沉,一動也不動地靠著自己,費麒已能猜測出她已睡著了。
他不禁搖頭輕笑,笑她竟如此疏於防備,居然在一個還算陌生的男人面前睡得這般安穩,她未免也太大意了吧?
但費麒還是不忍心吵醒她,甚至連動也不敢動一下,軟玉溫香就這麼在抱,一直忍耐到天亮……
睡夢中的宮本晴子明顯感受到有東西在她頸間與胸前爬動,還搔她的癢!可是,她真的好睏,從沒在那麼溫暖的“被窩”中睡著的她,真不捨得張開眼。
“別……走開!”她下意識的伸手拍掉在她胸前作怪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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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的怒吼與廝啞的嬌吟不停在這間房裡迴盪,逐漸迎向最璀璨的巔峰激浪……
“想不到你的第一次竟把我迷惑成這樣!”
激情過後,費麒點了根菸,倚在床頭看著仍蜷曲著身子的宮本晴子。
“哦!”她淡淡的低吟了一聲。
“我說的話你聽見沒?”他隔著薄被捏了一下她的豐臀。
“啊!你好吵,我好睏……”她躲過他的手,嗲聲撒嬌著。
“你這小魔女還真貪睡。”
費麒忽地趴在她身上搔弄著她的肢胳窩,逗得她咯咯大笑。
他倆之間原本的緊繃態勢似乎因做了一場愛而化解,彼此在溝通上也變得更和諧了。
“別搔我癢啦!人家最怕癢了。”宮本晴子立刻翻身坐起,亟欲逃開他的一雙魔手。
“那是你太敏感了。”他終於收回手,雙臂環胸,笑看著她那張紅通通的俏臉。
“你……討厭……”她不好意思地轉開臉,以被單緊緊地裹住身子。
“我既然是你的情夫,你還有什麼好害躁的?”他從她身後貼近她的耳垂,輕聲細語地問。
“我……”宮本晴子因他的話感到羞赧不已,她正起身想逃開之際,卻又被費麒攫住一雙小手,此時她裡身的被單不經意的滑落下來,再一次的迷惑了他的雙眼。
“啊!”宮本晴子尖叫了一聲,連忙推開他,拾起被單重新綁在身上,然而,她卻已羞澀得不敢再抬頭面對他了。
費麒靠近她,溫柔地摟緊她,“為什麼不告訴我你還是個處女?在我面前裝成一副有經驗的樣子,對你有什麼好處?”
她吸起小嘴,仰頭看著他,“那是因為你太好騙了。”
“好啊!你這個丫頭 敢取笑我!”他用力抓住她的肩,故意要狠。
“我就是取笑你,怎麼樣?”
宮本晴子大膽地對他吐吐舌頭,用力拍掉他的雙手,跳下床的她正想找衣服穿上,卻才想起衣服全部都被他丟在外頭的花園裡。
“我的衣服……”她心急地看著費麒,對他催促道:“快啦!你快去幫我把衣服拿進來。”
老天,她怎麼忘了他剛才是怎麼在外人面前侮辱她的?而她竟然忘了把衣服拿進來!
費麒搖搖頭,凝高唇角說:“你自己出去拿呀!”
他當然明白宮本晴子在擔心什麼,既然如此,他何不乘機逗逗她呢?她那副驚慌失措的樣子看來有意思極了!
“什麼?你要我再去面對那個變態!”
宮本晴子拉高嗓音,完全不能理解他究竟懷著什麼樣的心態?
就算她是他的情婦,他也不能那麼大方的把她的身體展現給別人瞧啊!一想到這兒,她便忍不住要發火,雙眼也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外面沒什麼變態,你誤會了。”費麒邪譫地勾起嘴角,目光帶笑地掃向她那張忿懣的小臉上。
“誤會?,”
宮本晴子瞪著他,眼角已滲出了淚。“你分明把我當成了拜金女郎,所以想盡辦法的羞辱我,對不對?但我已說過我不是妓女,你怎麼可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