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收走餐具,鋪被褥。
凜子畢竟沒有酒量,喝一兩就到了極限,可是她今天洗完熱水澡後連喝幾杯冷酒,當然會醉。
“不是說要一起去嗎,為什麼不去?”
凜子還想著臉埋雪中的事,久木不理她,繼續讓服務員鋪床。
女侍在時,凜子還能老實地坐在房間角落,等女侍一走,她又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別鬧啦。”
久木要攔阻她,和非要往外走的凜子糾擠在一起,腳下一絆,雙雙倒在被褥上,正好是久木在下躺在被褥邊兒上,而凜子正好趴在他身上,凜子坐起上身,一副騎乘姿態。�
當然,馭者是凜子,而馬就是仰臥不動的久木。
凜子得意洋洋地俯視著他,可緊接著就像發現獵物的女豹般眼冒精光,雙手掐住久木的脖子。
“幹什麼……”
久木以為她在開玩笑,但她酒醉下手勁卻很大。
“喂、喂!”
他想說“住手”,卻發不出聲,只是感到窒息,咳了起來。
凜子的指頭不但沒有放鬆,反而更用力,久木突然感覺自己就要斷氣了,卻見凜子眼睛裡似火燃燒。
她打算幹什麼?他不明白凜子的真正意圖,只是突然害怕起來,掰開掐在脖子上的雙手。
他劇烈地咳著,過了會兒才深吸一口氣,小聲說:
“差點死掉哩!”
“對,我就是想殺了你。”凜子冷冷地說。
“喂,就這樣給我吧!”
女人騎坐於上,男人從下面扶著她。他們確實有幾次是採取這種體位結合的。
正因為這種體位會使女人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所以會使女人比較難以接受,但是隨著反覆幾次實際體驗的積累,久木感覺到凜子似乎也或多或少嚐到了這種做法的樂趣。�
和男人一樣,女人似乎也並不討厭這種淫蕩的姿態。
不過儘管如此,凜子理直氣壯地主動提出這種要求還是破天荒頭一回。
或許是因為喝醉了,或許只是因為偶然騎坐在他身上產生了聯想,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知道回不去才突然變得大膽起來。
久木讓凜子重新在自己身上坐好,自下而上仰視著女體的全貌,自己握緊自己的陽物。
凜子到底還是有些害羞,雖然順從地向後仰著上身,但卻將雙手舉在胸前遮擋著乳房。久木拿開她的手放在兩邊,待她完全無遮無攔的時候,才用手分開她下面的叢林,緩緩將陽物送入。
就在他插進去的一霎間,伴隨著一聲輕嘆,凜子扭動了一下身體,但是當他無所顧忌地繼續向深處挺進時,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