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2 / 4)

小說:士兵突擊 作者:青澀春天

在跑步。”

這個佇列在做全負重的狂奔,袁朗輕鬆之極地後來者居上,因為他和齊桓都坐在越野車上。

袁朗:“跟上跟上!跟不上都扣五分!”

那支隊伍已經跑散了架。

成才:“你見過嗎?跑步的時候,主官居然坐在車上!還喝茶?”

吳哲已經一頭栽倒在地上。

許三多狂跑,幾乎與那車齊平。袁朗毫不客氣地讓齊桓保持著中等車速,一邊吹涼正要下嘴的茶,他根本沒把這些玩命奔跑的學員放在心上,表情上寫著。

那樣的自得足以讓許三多忘記疲勞,只剩下機械而無目的地奔跑。

我很失望,而且剛明白以前我不知道什麼叫失望。我很慶幸六一沒來,他那樣純淨的人不該體會這樣的失望。我很想念六一的右腿,六一居然為了這樣的未來失去了一條腿。

一隊人,一個個腮幫子咬得繃出了咬肌。齊桓宣佈往後的訓練日程:“早中晚十公里負重越野各一次,早晚俯臥撐、引體向上、仰臥起坐、貼牆深蹲各一百個,早晚四百米越障、徒手攀緣各一次,全部專案要求全負重高於二十五公斤,全部專案要求在用餐時間前做完,因為,不能影響每天的正常課目訓練。”

袁朗在他的隊伍周圍晃悠著:“全體倒扣一分,這算是立正嗎?”

那支隊伍強打起精神立正。

袁朗:“別再讓我抓到把柄了,我都勝之不武了。”

齊桓刷刷地在記分冊上划著叉。

學員們站著,而且沉重的揹包一直就沒有解下來過。

袁朗是最爛的教官,這位中校的領隊才能甚至帶不了一個班,第一天他在眾目睽睽下玩弄感情就已經犯了眾怒,所有人堅信在連隊,第一個季度他就得走人。但在這裡,正像他說的,他完全支配我們。

這支隊伍三個月的磨難就這樣開始了。

他們經常剛剛解下背上那要命的揹包,就靠在了一張張課桌的旁邊,接著聽教官講課。

他們的座位前,總有一攤汗水在不停地流。而且,每天課後作業的成績,也會記入總分。慢慢地,一屋子的學員最後連憤怒的力氣都沒了,他們只是無力地看著袁朗。有人在暗暗地掐著自己的大腿。有人在狠狠地擰著自己的人中。

忘了,全都忘了,現在沒人記得之前的光榮與理想,只盼著吃飯和睡覺。我恨他。我們很窮,現在連僅有的尊嚴也被他拿走了。

一個星期的時間漫長得就像一年,但沒有一個人放棄,所有人都在等待著星期天的休息,那可以補充消耗殆盡的體力,迎接下一個星期。

四個人坐在床沿,明明困頓之極卻沒一個人睡,他們在等待什麼。

拓永剛:“棺材釘還沒出過聲……”

吳哲:“烏鴉嘴!”

拓永剛輕扇了自己一下,居然就認同了此罵。這時熄燈號響起,齊桓的聲音在走廊裡響著:“熄燈!別讓我說第二遍!”

拓永剛一個虎撲到開關前,把燈關上。然後全體屏息靜氣。

齊桓的腳步聲遠去。

拓永剛:“他沒說,也許是忘了。”

吳哲:“能作踐我們的事情怎麼會忘了?只是壞也有個限度,咱們唯一沒被取消的也就是明兒這個星期天了。”

拓永剛他已經輕鬆地哼唱起來:“反正他沒說,他沒說。明兒星期天,星期天。”天字剛出口,他已經鼾聲如雷。

只有袁朗和齊桓沒睡,他們在樓下看著他們,看著那些漆黑的宿舍。夜已經越來越深了,他們倆在按計劃實施著自己的工作。

齊桓問:“現在嗎?”

袁朗說:“現在。”

“熄燈號剛吹兩小時。”

“我會看錶。”

齊桓頗有些愁眉苦臉:“隊長,我什麼時候能恢復自由?”

袁朗:“現在不自由嗎?你很自得呀。又不用跟班練,訓練強度還不到以前的十分之一。”

齊桓:“那你給我加大二十倍!”他看起來真是很苦惱,“隊長,我現在剛發現我是個壞人,壞得得心應手,這可真把我嚇著了。”

袁朗:“我比你還壞,壞得出口成章。”

齊桓:“我不是在開玩笑。”

袁朗:“覺得自己有壞水是好事,正好提前反省。你當誰的理想是做壞人嗎?都是出自好的目的可踏錯了步子。——順便說一聲,以為跟我聊天我就忘了看時間嗎?”

齊桓看他一眼,吹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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