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鼓起勇氣,滿心羞澀地低聲問道:“飛揚??????要不要,要不要我幫你?”
飛揚也喘了兩口氣,卻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緋紅的臉蛋,小心翼翼地文:“可以嗎?子矜不會覺得飛揚是骯髒齷齪的嗎?我很擔心自己會玷汙你??????”
“飛揚是世間最純淨的人,就好比梅花花心裡晶瑩的初雪,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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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子矜是最好的??????在飛揚心中,子矜是天底下最純潔的女子。子矜,那個??????那個真的是正常的嗎?”他真的好想要啊,好想好想要??????
子矜翻身靠在他懷中,一隻小手摸索著從他的胸口慢慢滑了下去,終於碰到了他,握住,輕柔地撫弄??????
“子矜,子矜??????”飛揚緊緊抱住她,激動地在她額上,頸上,耳後親吻,感受到一種從未體會過的美妙滋味。原來人世間還有這般美妙滋味,難怪無數男女趨之若鶩,被身體的慾望俘虜。可是,為了身體的愉悅,就可以枉顧道德和禮儀廉恥麼?他想,只有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才會感到愉悅和幸福吧!就像子矜曾經說過的。
釋放的那一刻,他感覺自己身體一輕,彷彿飛身成仙了一般。難怪人們形容那種事情的時候會說欲死欲仙,得不到的時候好像要死了一樣難受,一旦得到就仿若成仙,全身上下的愉悅幾乎到達極致。讓他想象不出人世間還有更舒服的事情。
“子矜,你真好??????”他有些羞澀地抱著她,唇邊滿足的笑意是那樣攝人心魄。
第二日,飛揚更是毫不掩飾自己心意,他幾乎一整天都粘在子矜身邊,時不時地找機會親吻他,對這件剛剛體會到的美妙的事情樂此不疲。
他喜歡將她抱在懷中,雙手緊緊握住她的手,一會兒翻看,一會兒放到嘴邊親吻,看得下人捂著嘴偷笑不已,讓子矜又羞又氣。
五管家立即將這個好訊息告訴老夫人。老夫人不禁雙手合十感謝佛祖,感謝老天,她彷彿已經看到子矜懷孕,飛揚有後的模樣。
隆冬臘月,草原上早已經覆蓋上厚厚的積雪,寒風呼嘯而過,將人裸露在外的面板割出一道道血口子來。
一隊一百來人的商隊卻在這個時候迎著風雪進入草原。凌夏牽著馬,一步一深深地腳印踩在雪地裡。
他帶著厚厚的羊毛手套,可是手上依然長滿了凍瘡,早就開裂了。到如今他已經感受不到疼了,之所以要下馬來走,也是因為走路比騎馬暖和。這麼厚的雪,騎馬也走不快。騎在馬上,他的腿彷彿都不是自己的了,風雪更是不住地往脖子裡灌。
草原的冬天比比他想象中還要冷,那寒風一直呼呼地吹,夾雜著雪花撲打在人的臉上,卻又很快融化,流進被風颳破的細小的口子裡,生生地疼。他滿臉的疲憊與滄桑,因為缺少睡眠而雙眼發紅,比及穆甘親至,多半也認不出他來。
然而,他心裡想的卻只有一件事情:草原這麼冷,雲兒怎麼受得了?她向來是最怕冷的,不知道有沒有凍出病來??????
他們小心翼翼地避開各個部落,直到臨近突厥的王帳才開始與各個部落交易。他們帶著鹽和茶葉,還有一些鐵器,要跟突厥人交換上好的皮毛和馬匹。
從來沒有商隊會在這個時候來草原,突厥部落感到很奇怪。商隊的解釋是他得到可靠訊息,大秦開春以後要封鎖邊境的貿易,所以他們得趕在封關之前跑一趟,大賺一筆,以後可能就沒這機會了。
突厥人將信將疑,對這些突然漲價還漲得這樣高的東西有些猶豫不決。如果人家是騙他們呢?他們不就上當了?可萬一要是真的,以後可就真的沒地方買了啊?
這次凌夏是做足了充分準備的,還真的帶了幾個軍需營的老採購,講起來頭頭是道,怎麼看都是個老奸巨猾的商人。
突厥人越聽越懷疑他們是奸商,但絲毫沒想到他們會是大秦的探子。他們考慮了一下,買了一部分必須品,那些茶葉什麼的這次就暫時不要了。
他們猜想這些漢人多半又在哄騙他們了,不然商隊的物品不也不會到了王帳附件了沒有出售完。
商隊的人看他們買得少,忽然又弄出一箱奢侈品來兜售,有絲綢的服裝,有胭脂水粉,還有精美的金銀飾品。
突厥人一看這些便直搖頭,說他們不要這些不實用的東西,還那麼貴。簡直是天價嘛!要是便宜點他們還可以考慮給自家的女人買一點。
這時,商隊的領隊又開始滔滔不絕的賣弄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