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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君對古代歷史有精湛的研究,特別是對墨西哥和秘魯的古代史更瞭如指掌,他也經常造訪這些國家,去憑弔那裡的古文明遺蹟。他的性幻想雖以古老的犧牲儀式為藍本,但卻也違背了歷史,因為在阿茲特克人的犧牲儀式裡,並沒有“去勢”這個專案,將“去勢”幻想嵌入古老的儀式中,顯然是為了滿足自己獨特的性品味。
在這些幻想裡,H君認同的並非執刑的祭司,而是即將被去勢的青年或囚犯,在虛幻的想象裡,他經驗到真實的感覺——“甜蜜的焦慮”。
據H君自陳,他的這種去勢幻想跟早年的經驗有關:當他還是一個小男孩時,他哥哥做了割包皮的手術,哥哥曾向他展示那尚未癒合的傷口。H君當時極為驚訝,在童稚的想象裡,他覺得耽溺於手Yin的自己可能也必須接受同樣的“懲罰”。結果在日後的手Yin裡,即開始伴隨有這種被去勢的幻想,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及閱讀的廣泛,他的幻想也越來越繁複及儀式化,但主題都是“去勢”。在不同的人生階段,他有不同的幻想內涵,他將此稱為“週期”(cycles),譬如“墨洛克週期”、“阿茲特克週期”、“亞馬遜女王週期”等。
在本文所提到的第二個幻想裡,重點是放在儲存於密室中的一根根生殖器上。在原來的想象裡,這些被割下來的生殖器原是放在有著精美花紋的匣子裡,但理智告訴他,如此一來生殖器勢必會腐爛、萎縮,所以他“修飾”他的幻想,將它們改放在用酒精浸泡的玻璃瓶內。而這個修飾過的幻想,又和他童年經驗有某種潛意識的關聯:那個割過包皮,並展示傷口給他看的哥哥,後來又接受闌尾手術,H君曾見過他被割下來的闌尾就泡在一個酒精瓶裡。他將哥哥割包皮與割闌尾所帶給他的衝擊結合在一起,而成為“阿茲特克週期”中去勢幻想的內涵。
解析:
據調查,很多人在自蔚或性茭時都伴隨有性幻想,但多數人幻想的都是和渴慕而又難以一親芳澤的異性Zuo愛,而H君有的卻是一種相當病態的性幻想。他的幻想內涵讓人想起精神分析學說裡的“去勢焦慮”(castration anxiety)。
照弗洛伊德的說法,一個男孩子在心性發展過程中,會有所謂“去勢焦慮”的階段,即男孩子在自我的性探索中,發現撫玩生殖器會帶來性快感,但也擔心會受到懲罰,特別是當他因手Yin而被大人發現時,大人常恐嚇說:“你再這樣,我就把你的雞雞割掉!”或者當他發現女孩子沒有同他一樣的###時,他以為那是因為她“被閹割”的關係,而閹割者就是令人又愛又怕的父親。
多數人在心性發展過程中,都會自行化解或潛抑這種焦慮,但H君不僅“固著”其上,甚至加以“開發”,而成為他獨特的性滿足方式。這跟他童年時代目睹哥哥包皮傷口的經驗可能有一定程度的關係(有人認為,某些民族的“割禮”即是經過改良的、溫和的“閹割儀式”)。此一經驗強化了他的“去勢焦慮”,但他又無法戒除手Yin的習慣,結果,“焦慮”和“快感”就產生了聯配關係——一種“激|情”和另一種“激|情”相互激盪,成了雙料的魅惑。
去勢幻想雖具有被虐的色彩,但跟我們下面要談到的受虐症還是有一段差距。真正的受虐症需要肉體真正的痛苦才能誘發激|情,但在H君的想象裡,他不僅沒有真正的痛苦,而且連想象的痛苦也沒有,因為在“大祭司拿起刀,一刀割下”的關頭,他就興奮得She精,他要的是在“等待”被去勢前的懸擱性焦慮。
我們從下面這位女士的性幻想裡,同樣可以發現這種關係:一個未婚的女性經常一邊手Yin,一邊幻想自己去敲一家屠宰店的大門,當屠夫開門時,她說:“我希望被屠宰。”屠夫善解人意地請她到屋裡。於是她走到屋子的後方脫下衣服,赤裸地躺到一塊砧板上。但屠夫正忙著切割一些牛肉,在不安的等待中,屠夫的一個助手走過來,像檢驗待宰的牛般觸拍她的身體。最後,屠夫走過來,像對待死牛般翻轉她的肉體,拿起屠刀,準備動手。但就在要切下去之前,屠夫先用一根手指刺入她的下體,而不停自蔚的她,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達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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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殿裡被去勢的男子(2)
為什麼這位女士會有這種性幻想呢?原來她小時候就住在一家屠宰店的隔壁,而屠夫就是她叔叔。從小,她就經常和哥哥到隔壁看叔叔殺豬宰牛,覺得很刺激。後來,她和哥哥在自己家裡玩“屠宰遊戲”,由她躺在床上扮演待宰的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