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妃無奈,只好帶上徐茗兒,沿著山樑抄近路向夏潯和西門慶攀爬的那面山峰趕去。
天黑了。
冬季的黑夜,似乎前一刻還是明亮的,忽然就變得黑暗起來。
虧得天色突然黑了,被斜刺殺出的另一票人馬追及的夏潯和西門慶才得以沿著山脊逃到另一座山頂。兩個人累壞了,這一通攀爬,兩個人已耗掉了太多的體力,而追趕的人卻似乎有使不完的精力。
往前看,是一片陡峭的山坡,白瑩瑩的,那是積雪的反光。再往後看,三個方向都有火把,糟糕的是這座山峰並不夠大,沒有足夠的地方掩身。
西門慶變色道:“糟了,無路可走,早知如此,還不如乖乖就縛,咱這一逃,是黃泥巴糊在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夏潯沒好氣地道:“廢話,你以為咱們本來一身清白麼?除非這些人就是盧龍關的守軍,否則束手就縛還不是一樣的完蛋?”
他一面說,一面仔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一個大膽的主意在心中暗暗成形。
“你們是幹什麼的?鬼鬼祟祟,為何見了我們就逃!”
追兵圍上來了,一個舉著火把的大漢中氣十足地喝問。
西門慶硬著頭皮道:“諸位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憑白無故追趕我們?”
那人道:“少廢話,早告訴你們我們是官兵了,你還敢抗命逃跑,說!你們到底要幹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西門慶立即叫苦道:“冤枉啊軍爺,你們手裡拿著明晃晃的鋼刀,身上又沒穿著軍服,我們哪敢站住了去辨識你們的身份?我們兩個……唔……我們兩個其實是參客……”
西門慶情急智生,把古舟和何軻朔的身份搬了出來,那人嗤嗤冷笑:“好藉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