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忘了,快走,快走!”說著一馬當先,便向縣衙逃去。
古君德和秦韻面面相覷,不知道西門慶在酒館裡究竟看到了什麼可怖的場面,居然把他嚇得這般模樣。
西門慶打官司倒真有一手,到了縣衙擊鼓告狀,原告被告統統拘傳到場,縣太爺黃白紅升堂,接過西門慶的狀紙一看,頓時呆若木雞。
西門慶這張狀紙加上“狀紙”兩個字一共才十四個字,大字龍飛鳳舞,筆力奇健:“夫死、無嗣。翁鰥、叔壯。該不該嫁?”
黃縣令捧著那張狀子翻過來覆過去,看了又看,想了又想,弄得下邊跪著的原告被告都有些奇怪,這位大老爺不問案,在那兒看什麼?莫非大老爺不識字?
西門慶這一張訟狀把個七品縣丞給難為的,在自己任內多幾個節婦,那可是值得炫耀的政績,可要真的出現什麼不堪後果,便是自己任內轄下一樁醜聞,因著今日這場官司,連自己也難逃干係,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吧。
黃大人暗暗罵了一聲:“西門慶這廝,好不刁鑽!”便無奈地提起筆來,在狀子上批了一行大字,字數倒比西門慶的狀子還多了一倍多:“媳當妙齡,翁壯叔大,同室而居,瓜田李下。改嫁事小,倫常事大,嫁就嫁吧,老爺準啦。”
沒有不勞而獲的勝利。做一個偵探,一個真正的偵探,不可能像文學創作中的神探那般瀟灑。
明朝的裡甲制度,對人口的控制能力是很強的,與其一個人跑到大街上去,夢想著像影視劇裡的神探一般,兇手或線索主動跑到他的面前來,不如充分利用官方的力量,發動全民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