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不過是個勢均力敵的局面,這還是因為東宮官屬和楊旭、解縉入獄,許多官員心生恐懼,做了牆頭草,想把反對本王的人打垮打散,如何去打?這又不是沙場做戰,本王率一路兵馬,提七尺長槍,就能解決的事兒!”
陳瑛笑道:“官場爭鬥,比的本就是無影刀、無形劍,含沙射影、旁敲側擊,殿下的手段,那是用不上的。眼下就有個大好機會可用,只要稍稍迂迴一下,一樣達到目的。”
漢王雙目一亮,大喜道:“部院大人有何妙計,快快說來!”
陳瑛笑道:“說起來,也是咱們心急了些,眼見殿下守得雲開,迫不及待便想功成,其實這火候還是差了一些。此刻想來,臣倒不得不佩服皇上了,還是皇上沉得住氣,只是這種事情,總不能叫皇上面授機宜呀,咱們得體察上意,迂迴著來達到目的!”
漢王眉頭一皺,不耐煩道:“部院大人一席話莫測高深,本王一介武人,實在是聽不懂。部院說明白些!”
陳瑛道:“很簡單,還是利用東宮迎駕一事繼續攻訐太子,解縉既然承認結黨營私,為太子圖謀,這件事也可以加以利用,繼續造大聲勢。嗯……如此一來,殿下倒是不得不接納那紀綱了,無妨!為成大事,不拘小節,這紀綱背叛過殿下一次,斷然不敢再來一次,殿下便接納了他吧,這紀綱若用得好,倒是一個咬人的好狗!”
漢王道:“紀綱,小人而已。不過海納百川,小人亦有小人的用處,要本王接納他也沒甚麼。只是本王還有一點不明白,利用東宮迎駕一事繼續攻訐,這是什麼道理?”
陳瑛呵呵笑道:“殿下,你想,咱們直接說太子無德,請皇上廢黜,那些太子黨就可以站出來,大喊太子仁厚,不可廢儲。百官這立也罷、廢也罷,都是為了皇上、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著想,皇上無論心向哪邊,總不能因此就說那力保太子的人有罪吧,若是不遂聖意就是有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