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叫于堅的麼?你個混帳東西,勾搭老子府上做針線活的賈姨,搞大了她的肚子,又恐事機敗露,捲了老子的錢一走了之,你個恩將仇報的東西……”
夏潯的手勁奇大,這時雖有意留了力道,幾巴掌下去,還是抽得於堅兩頰赤腫,成了豬頭。旁邊不少人懂得漢語,聽夏潯說罷,都用鄙視的目光看著于堅,一些聽不懂他們在爭吵什麼的人,則在低聲向別人詢問。
拓拔明德聽了這等狗皮倒灶的事兒不覺也皺了皺眉,方才不等酒會開始,于堅就迫不及待地領了酒女離開,之前是向他稟報過的,對這樣的色中餓鬼拓拔明德也有點鄙夷,這時一聽夏潯的話,登時信了個十成十。
從夏潯所罵的話語,再聯絡胡七對自己說過的來歷揣測,想來這個胡七是在家鄉欠了賭債,逃到關外先投靠了這個夏潯,結果又因為勾搭了夏潯府上的針線婆子,不得不卷帶家主的財產逃跑,此人濫賭、好色、貪財、不義……這個人還真是……
拓拔明德厭惡地看了于堅一眼,真想一腳把他踢出去,卻因為這人留著還有用處,不得不保他下來,忙勸解道:“竟有這樣的事麼?啊!夏先生,請息怒,請息怒,這是阿格斯先生的宴會,驚動了其他客人,這樣很不好,請你先放開他再說。”
夏潯連打帶罵的時候,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于堅,他相信自己用目光和語言的這些示意,已經足夠讓于堅明白自己目前的處境和身份,而透過自己急智所編的這個理由,兩相配合,也足以掩飾于堅方才的失態了,所以拓拔明德一勸,他便順勢鬆了手。
“夏先生,這個胡七……于堅……”
拓拔明德也不知道哪個名字才是�